办,杨明辉,你带张大人去看。本官还有公务要处理,张大人请便。”说完,孙太守一拱手,是转身就走。他是一分钟也不愿意再看见张宪了。
他转身走了,跟着他出来这些官员们唏哩呼噜眨眼之间走了一大半,只剩了个叫杨明辉的小官留下来听使唤。
“张大人,我们现在就去看范判官的公堂吗?”杨明辉眼巴巴的看着张宪,他只想赶紧把人领过去、再送出去,早早完事他好解放。
“前面带路!”对这种奉命带路的小官,张宪自然无须那么客气,摆了摆手,让杨明辉在前头带路。
判官,基本上就是协助太守处理日常事务的,职务不高,管的事儿不少。在府衙里头绝对属于重要角色。范判官的办公地点就在婺州府衙最前面的一排房子里。说得再直接点儿,影壁墙后面就是范宝和的办公室。
这家伙办公室的面积挺大,没有一百五十平方也差不了多少。办公桌、老板椅、茶几、板凳、文件柜,是一应俱全。不知道为什么,张宪一进这间办公室,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他以前有过,好像是刚来到这个世界那会儿,那时候是在战场上。对,就是在战场上!这不是什么感觉,这是一种气味,一股血腥味!战场上两军将士拼命厮杀,杀人的、被杀的,到处都是,血腥味往往弥漫着整个战场。
但这是婺州府判官的办公室,他这里怎么会有血腥味?这股味道是哪儿来的?张宪满腹狐疑的围着办公室转了一圈,结果却什么也没发现。这股血腥味的味道也一直没消散。
张宪向身边卫士小声吩咐了一句,那卫士小跑着出去,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这卫士领过来了二十名士兵,蛮牛也跟着进来了。
张宪指了指办公室,“搜一搜房间、把地面挖开,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那就挖呗。张将军下了命令,战士们自然是要认真执行的。十个人,又是搜查的、又是拆墙的,叮叮当当就干开了。张宪也没离开,他就在办公室里头看着,看哪个地方可疑。
“这里,这里,把这里挖开看看!那里,那个花盆搬到外头,把花盆底下挖开!”
张宪在这儿大动土木工程,府衙里头的官员以及具体的办事员纷纷议论。这边叮叮当当的挖地声、一筐一筐运到屋外的土,都向人们无声的说明着房间里正在做的事情。
“太守大人!这张宪竟然在我婺州府衙内擅动土木,那就是动了婺州的风水,您可得管管!”那年代讲究这个,动土得看黄历,还得请风水先生,哪能说挖就挖呢?
孙太守一听也是这个道理,说不得带了两个虞候来见张宪。别看张宪见他容易,他想见到张宪可没那么简单。孙太守刚一靠近前院,两名带刀的士兵就把他拦住了,“此乃军事重地,闲杂人等请勿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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