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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瘫负伤想跑,他哪儿能跑得了呢?他既然打伤了金陵,金陵带过来的那些人又岂能放走了他?这家伙刚刚跑出去也就是十几丈,有个黑衣人一甩手,噌,一支飞镖脱手而出!
打的那个准呀,正打到左边瘫的屁股蛋子上!左边瘫一个恶狗抢屎摔到地下,半天没趴起来。
黑衣人纵身过去,抬起脚来照他身上啪啪先踢了几脚,防止他假装摔倒偷袭伤人。然后拽胳膊把人提起来,像提个口袋似的,把人提着往金陵这边来。
再说金陵,从怀里摸出个小**子,自己往伤口倒了一点儿,又取出条手绢在胳膊上打了个结。看得出来,她干这些活儿的动作相当熟练,肯定不是第一回了。
把自己的伤口处理完了,金陵就过来要给张宪松绑。等仔细看了,她这才发现张宪赤条条的上半身竟然全是一条条血红色的鞭痕。金陵一下子就愣住了,过了片刻,两只大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
走到跟前,金陵想摸又不敢摸,手忙脚乱的把刚才用过的小药**拿出来,往张宪的伤口上倒。可张宪身上的伤口太多了,每一条鞭痕都是那么老长,横一条、竖一条,也不知道有几十几百条。
金陵的手老是抖,小药**里的药也不多。没多大一会儿**子里的药粉就用完了,金陵急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我说陵妹,你先别忙着掉眼泪呀,先把绳子给我解开好吗?”张宪见不得女人哭。在他心里始终固执的认为,女人就是用来哄的。把女人哄笑了,男人看着高兴,这才是男女之间正常的关系。
那些把女人养成整天哭哭啼啼、或者是悍妇的男人,完全就是失败的典型。因此,张宪一看见金陵掉眼泪,他就赶紧转移话题。
金陵噗嗤一笑,转到柱子后头给他解绳子。绳子绑得还挺紧,不是那么好解。就在这时候,那黑衣人提着左辩坛过来请示:这人该怎么处理?
金陵哪有空搭理他?瞟了一眼,她只告诉那黑衣人两个字,“杀了!”简单明了。
张宪当然也不会替左辩坛求情,那家伙刚才还差点儿挖了他的心合药。张宪可没有当滥好人的习惯。于是,就在金陵给张宪解绳子的时候,摩尼教左护法、武艺超人的左辩坛,被人一刀割断了喉咙,手刨脚蹬死于非命!
摩尼教那些左辩坛的手下一个没跑了,全部被黑衣人格杀当场!
张宪身上的绳子解开了,金陵从黑衣人那里又要过来了一大堆止血消炎的刀伤药给张宪的伤口抹上。本来金陵还打算找点儿布条把那些伤口给裹上的,被张宪给拒绝了。
他身上的鞭伤那么老多,全用布条包起来,他不就被缠成个木乃尹了吗?那张宪哪能干?
外面穿上件袍子,把伤口盖起来。张宪问金陵:你怎么来这么巧呢?她要是晚来半分钟,张宪这条小命就交代了!
金陵想起刚才的情景仍旧心有余悸。说起来这事情也真是巧。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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