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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宪指了指正在写字的银瓶并不说话。朱淑真走过来和张宪站了个并肩,探着头看。
绣娘家庭条件好,小时候上过学、练习过书法,写的字温婉柔和、纤细而不失圆滑,功底比较扎实。银瓶幼时受其父岳飞的影响比较深,写出的字银钩铁画、力透纸背。虽然没有岳飞写的前出师表那么狂放不羁,却也自有一股刚毅之力藏于其中。
张宪背的这首《破阵子》被两个人以两种不同的风格分上下两卷写成,张宪拍手叫好,“好!好书法!”他才没那么多顾忌呢,想叫好就叫。
听了丈夫当众大声地夸赞,绣娘满面桃红却并没有害羞躲闪,眸子中神采奕奕。银瓶则是千娇百媚的横了丈夫一眼,张宪心头一喜。看样子这次夸得正当其时,今夜晚间难免又可以享受那种无法对人言的温柔滋味了。
两位夫人的书法自然赢得了众人一致的称赞。大帅作的诗、两位夫人亲笔手书,被众人一致推选为今天的第一名。
谁说文人有风骨,那得看什么情况了。就像现在,没有一个人跳出来认为自己的诗比张宪的《破阵子》更好,也没有一个人在《破阵子》评为第一的时候投反对票。
张宪的《破阵子》评了个第一,朱淑真的《春日闲坐》评成了第二名。其余依次往后排,排到谁就是谁,也没人因此而争吵。
排完了名次诗会就进入尾声了,庙里的老道们端上来酒菜,宴会至此开始。
酒过三循菜过五味,张宪宣布了一件事:今天来参加诗会的书生们,全都可以到军队里去当文学教员,教官兵们识字学文。
那年头,当兵的大部分都是老粗,大字不识的文盲一抓一大把。要想提高部队的素质,叫当兵的认字学文化肯定是首要的一条。这其实是张宪临时起的意,来之前他并没有想到这一层。
等他背完了老辛的那首《破阵子》,心里被辛弃疾的爱国主义情操一感动,立马起了让部队官兵学文化的念头。因此,他才会让这帮诗人们现场展示书法,免得其中有不学无术之辈,仅仅凭会被那么几首诗就来骗吃骗喝。
他自己就是这种人,当然得防着别人也像他一样这么干了。还好,经过目测,这些年轻的诗人们写字都不错,最起码比他写的要好得多。至此,张宪彻底下定了决心,其实也是这些文士们通过了张大帅的首次面试。
别看张宪话里的意思好像是想来就来不来也行,到军队里当教员是自愿的事,其实哪有那么多自愿?张大帅既然当众宣布的事,那就是决议!不来也得来!
文士们都不是傻子,明白张宪的意思!张宪是泽州的老大,今后他们要是还想继续在泽州混下去,就必须得听大帅的话,要不然就立刻回去收拾东西举家搬迁,搬出泽州府!
没人想搬家。搬到别处还没在泽州好呢。现在的泽州,在张宪的治理之下社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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