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一直闷在屋子里,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秋蝉答道。
“没睡好?怎么,有心事啊。”邵津笑着坐在了旁边,手顺势就搭在了秋蝉的肩膀上。
秋蝉不动声色地避让了一下,将邵津的手滑开,然后说道;“没什么心事,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先去换衣服吧。”
“我刚回家就听仆人说你不舒服,所以先来看看你,这样,我现在去换件衣服,一会儿你跟我出去一趟,赴个宴。”
“赴宴?谁?”
“就是上次我跟你提起过的,那个梁鸿。”
秋蝉一听,正要生气地回绝,忽然心中一动,便改口道:“上次你去了吗?”
“本来要去的,结果你又不肯去,我一想也就算了。”
“听说他升官了?”
“没看出来,你消息还挺灵通的,没错,他现在是兵部尚书了,虽然是暂代,可皇上早晚会正式任命他。”
“兵部尚书?那不正好管着你?”
“那倒不至于,禁卫军由皇上亲自监管,不过,有些场面上的事,还是要听兵部的。”
“既然这样,那我就陪你去一次好了。”
“真懂事。”邵津笑着在秋蝉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说道:“我去换衣服了。”
“好,你去吧。”
等邵津走了之后,秋蝉便从房中的一个隐秘处,取出了一柄短剑,她把短剑藏到袖子里,然后心里打了个主意。
不管池中天答应不答应,梁鸿都不能留。
今天是个绝好的机会。
这件事,让烟云堂的人去做,她还不太放心。
自己亲自出手,把握会更大。
秋蝉琢磨着,以自己的本事,酒桌上不动声色地除掉他并不难。
关健是除掉之后,如何脱身。
现在,她盼着酒桌上的人会多一些。
人多就会乱。
趁乱,就有机会。
差不多等到黄昏之后,邵津就带着秋蝉坐在了马车上,去赶赴梁鸿的宴席。
“今晚赴宴,还有谁啊?”秋蝉随口问道。
“就咱俩,梁鸿挺给我面子的,要单独请咱们。”
“啊?就咱俩?”秋蝉听了之后,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对啊,就咱俩,怎么了?”
“没事,我是说就咱俩的话,气氛岂不是很尴尬?”
“有什么可尴尬的,秋蝉,你不用害怕什么。”
“我不是害怕,我只是觉得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罢了。”
“你呀,总是喜欢胡乱猜,人家也没做什么,怎么不是好人了。”
“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知道,不就是师父的事吗?放心吧,这事儿现在暂时没事了,师父前不久帮朝廷做了件大事,皇上很高兴,所以眼下没什么麻烦了。”邵津说道。
“大事?什么大事?”秋蝉追问道。
“去七星坊,把欧阳鹤轩给杀了。”
“什么!”秋蝉一听这话,差点没从座位上弹起来。
“你看你,小心一点!”邵津嗔怪道。
“欧阳鹤轩死了?师父杀的?”
“是啊,欧阳鹤轩有罪责在身,朝廷和师父一起去的,最后是师父出手杀了欧阳鹤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