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冷冷一笑,沉声道 :
“张让一党或许是祸患,若是把董重招来,那就是大祸了!”
闻言,陈琳也是认同地一叹气,对不听话的何进很是无奈。
再说皇宫,相比大将军府的热闹,这皇宫则保持着以往的深幽。
许久,张让从太后的宫殿出来,懒懒地伸了一下腰,才抬步回到自己的院子。
“张公,您怎么现在才来?”
赵忠等人可是急死了,但是说出来的声音,娇嗔中却是嘶哑的鸭叫,让人听起来浑身起疙瘩。
好在这里都是这样的人,才没有那种的情况。
见到大家如此,张让不着痕迹地一撇嘴,对这些没心计的人很轻视。
“你们以为杂家想这样吗,还不得服侍那老 ** 人睡了才过来吗?”
对此,大家脸上露出了然而又有些暧昧的表情,让张让受用不已。
毕竟,不是谁都可以睡陛下的老母的。
“张公,今天朝堂的事您也看见了,这何进老贼显然是不打算跟咱们耗了,看袁术的口气,他恐怕很快就要跟咱们动手了,您说怎么办啊!”
说话的是段珪,十常侍之一,典型的阉贼一党。
“对呀,张公赶紧拿个主意吧!”
“张公……”
见到大家叽叽喳喳如麻雀,张让面露不耐,突然厉声一喝,训斥道 :
“都这点德行,如何能让咱们这些个不受那些匹夫欺负,都别吵,咱家自有决断!”
听到张让有办法,大家都转哭为笑,一个个阿谀夸赞张让之才智。
只有赵忠依旧一脸忧色,看了看周围的人一眼,试探着问道 :
“大哥,要不让蹇兄领兵进宫,这样就不怕何进老贼动手了!”
对于赵忠这种脑残计划,张让是懒得理会的,但是周围的希冀的目光,还是让他不得不开口道 :
“你当袁术那禁军是吃干饭的吗,咱们的动作恐怕还没开始,就被围在这深宫之中,此举无疑是自取灭亡!”
见到大家都是一缩,同时面露惊恐之色,张让心中暗笑,同时也有了一个想法。
同样的聚集也发生在许融的基地内。
“诸位,吴子卿得来的消息毫无疑问,那现在我们该谈论我们自己了。”
听完许融说的话,张孟卓剑眉一挑,当先问道 :
“队正,他们是朝中大臣,而我等不过是市井之人,天壤之别在那里,您不会想让我等参和这事吧?”
张孟卓现在是许融手下大将,对许融还颇为尊敬,尤其是赌场有了效益,他就心服口服,此时相问,不过是出于对大家安全考虑。
许多人都没开口,但是许融知道,他们也是这样的想法。
倒不能说他们目光短浅,而是自古皇权高于天,皇宫也是禁地般的存在,自然不会有什么想法。
但是许融不同,他忙活了这么久,一是穿越历史的那颗心在作怪,同时也有自己的任务在内。
“梦卓说的都对,也不全对,如今圣上蒙尘,公子和朝中忠义之士恨不能除尽阉狗,所以我等只需对付阉狗张让等人,与陛下无关。”
听到这话,大家眉头未解,反而是脸色发白,感情许融真要对付张让等人,那真是骇人之举。
确实,张让等人积威甚重,而且恶名盛扬多年,张孟卓等人虽胆大包天,却不敢虎口拔牙。
见此情形,许融目光一凝,也感觉到了劝说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