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困难的忙。
“我知道你们有很深的仇恨,我没资格要求你对锐雯正眼相看,但锐雯是个可怜的人,她受过很多伤创伤,但她依旧想着怎么帮助别人,所以……”
丹尼尔道:“你能不能对她好点?不要老针对她?”
“她可怜?她受了很多创伤?呵……”
亚索不屑一笑,道:“你知道她杀了多少人吗?被她杀掉的人难道不可怜吗?你说她受伤多,呵……我不觉得她心里会受伤,就算受伤了又怎样?别人都被她杀了!她受点伤又怎么了?”
丹尼尔道:“战场杀敌有什么错?上到战场时,她是个军人,她只能听从命令。”
亚索道:“战场杀敌当然没错,但我相信你应该知道,她手刃了一个村子!亲手屠了一个村子!”
丹尼尔道:“那只是谣言,她根本没有做过,请不要诬陷别人。”
亚索懒得跟丹尼尔多说,淡漠道:“不管如何,她都是我的敌人。我知道,她救了我又可以说收留了我,也救了我很多同胞,而人要会感恩,所以我现在已经对你们很客气,要我再客气点,很抱歉,丹尼尔,我做不到,我不想叛国。”
其实亚索已经对锐雯很客气,并不是因为要靠近锐雯来查案才态度好,而是真的很客气,亚索已经相信锐雯没有那么坏,所以刚才他并没有讽刺锐雯。而现在让亚索再客气点,那基本就是示好要交朋友的节奏,现在艾欧尼亚跟诺克萨斯依然在交战,亚索实在不想跟诺克萨斯人有太多关系。
丹尼尔道:“我们就不能交个朋友?老实说,我们有很多事情需要你的帮助。”
亚索道:“其实你们不需要在这向我示好,在这里热脸贴冷屁股,如果你们做的是好事,我自然会帮忙,当然,我肯定是要报酬的,比如你给我弄个天赋或者符文什么的。”
丹尼尔道:“我们交个朋友,然后互相帮忙不行吗?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亚索道:“我是艾欧尼亚人,而你们是诺克萨斯人。”
丹尼尔沉默不语,知道亚索这简单的话意味很多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东西,意识到自己说什么都没用。
“那很抱歉,打扰了,你慢慢练剑吧。”丹尼尔叹了句,转身离开。
亚索看着丹尼尔走,心情也不好,还很郁闷,虽然昨天才认识丹尼尔,但亚索对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年龄的青年很有好感,只是亚索没想到丹尼尔也为锐雯说话。亚索是相信锐雯没那么坏了,就算锐雯是装的,锐雯也帮了很多人,不过也不至于这样吧?古拉加斯袒护锐雯也就算了,现在丹尼尔也袒护锐雯,这么一个杀了那么多人的人,到底有什么值得袒护的?
“他是诺克萨斯人,诺克萨斯人。”
亚索提醒着自己丹尼尔是谁,觉得这应该丹尼尔袒护锐雯的原因,对丹尼尔有些失望。
“算了,别想这些,老实查凶吧。”
亚索叹了句,专心观察起锐雯来。
时间稍纵即逝,不经意间便过了一个星期,然后亚索就在酒馆里呆了一个星期,练了一个星期的剑,不过亚索只是表面上练剑,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暗地里观察锐雯上。
然后亚索就发现锐雯有很多怪异之处,锐雯只是看起来忙,实际上一天就忙那么一时半会,其它时间根本不见人影。
亚索找过锐雯去哪,然后发现锐雯一天到晚都在一个偏僻的房间里。亚索想看锐雯呆在那房间在干什么,却发现那个房间全是铁板,全部都封得死死地,密不透风,亚索根本看不到房间里面有什么。
亚索想插个黄眼进去观察,却发现这个房间旁边插着真眼,让亚索瞬间打消掉插眼的念头。
然后亚索更想知道房间里有什么了,想知道锐雯在里面干什么。锐雯每次来这都是很谨慎的来,这个房间还封着这么这么严实,现在还有真眼插在这监视,显然这个房间有着不简单的东西。
而且亚索还发现锐雯每次出来都是打着哈欠出来的,仿佛很累一样,在那么一个不怎么大的房间里,锐雯能在里面干什么?那么累出来?
毋庸置疑,那房间肯定有见不得光的东西,亚索觉得这是查案的关键,他必须发现里面的秘密。只是亚索根本找不到机会潜入进去,先不说那个房间封得死死的,就那个真眼就让亚索无可奈何。
真眼不同黄眼,真眼不可以隐形,所以现在亚索可以看见插在房间旁边的真眼,可以直接去把真眼拆眼。问题是真眼和所有眼都一样,被拆之前会把最后的监视录像发给插眼的人,这样亚索拆眼肯定会被锐雯看见,不管怎样锐雯都会发现,除非锐雯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