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却没有忘”!
室摩诃继续火上浇油:“好似沙摩罗大人以前对珂罗黎极为恭敬,简直如君如父一般,为何如今对待上将军,却想强压一头呢?莫非你欺上将军年轻?莫非你欺这数万秦军和我等四城兵马无人吗”?
沙摩罗见这室摩诃句句言语如刀一般,再看秦峰此时正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连忙分辨:“那怎能一样,珂罗黎不是本王岳父吗,本王事他如君如父,有何错处?”说完对秦峰说:“上将军,本王绝对没有要强压一头的意思,上将军你想,本王连哈拉帕城都能让出来,又怎么会强压你一头呢”?
秦峰摆摆手说:“我相信沙摩罗大人你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结盟之事,沙摩罗大人似乎有不同意见,不妨直言”!
沙摩罗看看秦峰,又看看这四位不怀好意的昔日旧友,咬咬牙说:“上将军可能有所不知,我达罗城的历史比哈拉帕更为悠久,也更加看重荣誉,作为达罗王族,本王若是认你为主,只怕没几日,本王便会被达罗城子民唾骂抛弃。到时候,上将军得到的只是沙摩罗一介莽夫,又有何用?上将军,你可愿与本王打一个赌”?
说到这里,沙摩罗虽然坐在秦峰下首,却气宇轩昂,别有一番气势。再看看其他四位城主,听了沙摩罗这话,一个个脸上都露出羞惭之意。
秦峰听这沙摩罗说出这般话来,饶有兴致的看着沙摩罗:“哦?打什么赌?愿闻其详”!
沙摩罗沉声说道:“上将军,你可愿与本王战阵决胜,如果本王败了,本王虽不能认你为主,却会事事听你号令,每年贡献钱粮税赋,你不负我,我绝不负你!若是本王侥幸取胜,你我双方结为平等联盟,贵军与我达罗城互不侵犯,永为善邻!不知上将军意下如何”?
司马直在旁听了冷冷一笑,大喝道:“沙摩罗,你明知我家上将军是一书生,不擅厮杀,却要和上将军战阵决胜,要比试,冲我来,我是我家上将军三弟,由我出战,也是一样”!
沙摩罗看了看犹豫不决的秦峰,转头对司马直说:“这位将军误会了!上将军与本王都统领万军,何必亲自上阵?”说完冲秦峰说:“上将军,你我各派百人骑兵,任其厮杀,以决胜负。欲取天下者,先取天下人心,上将军,你若胜了本王,本王便对你心服口服,从今以后,凡你所命,本王无不遵从”!
秦峰看着沙摩罗,心想此人确实不凡,到了如今这步田地,还能向自己提出挑战,别的不说,光是这份胆色,便让人敬佩。如此看来,这毗荼王族也不全是草包。虽说自己秦军三万大军,再加上四城兵马,足有七万之众。是能够收拾得了达罗两万多人马,可是此战自己秦军必是主力,那四城联军不过徒壮声势而已,如此一来,秦军必然死伤众多,那么便和自己谋划的保存秦军有生力量,以外族兵马借力打力的东进大计相违背。
只要能让这沙摩罗听从自己号令,认不认主这等虚名,要不要也罢。反正秦峰心里,从未觉得这些毗荼王族会对自己忠心不二。要说这帮毗荼王族效忠自己,不如说是这些毗荼王族,借助自己军威得以保全、发展壮大而已。而自己也只是利用他们打通东进之路罢了。
至于秦军东进之后,这天竺之地情势如何,秦峰懒得理会,也不想理会。毕竟外域他邦,种族文化大不相同,以秦峰纵观千年历史得来的经验来看,此地强行化为华夏之地,结果只会徒劳无功而已,如此不智之事,秦峰不为也、不屑为之。
既然如此,不如答应沙摩罗的挑战,一者借此杀杀他的威风,让他以后不敢对秦军生出丝毫觊觎之心。二者也让这些毗荼人看看,我秦军战力到底如何,以此战震慑他们,彻底收伏其心为我所用。
想到这里,秦峰呵呵一笑,冲着沙摩罗说:“沙摩罗大人,我军从不与人比试作戏,要打便是有死无生,你可要想清楚了,莫让达罗城勇士们白白送了性命”!
沙摩罗心里一紧,秦峰这话已暗含杀意,只是此时话已出口,箭在弦上,自己岂能就此放弃,再说自己对熊离的象队很有信心,不怕吃不下你秦军区区百人马队。
沙摩罗哈哈一笑:“上将军说的是,既然要比,自然生死立见,请上将军放心,本王一诺千金,若是本王败了,定然听命于上将军,请上将军放心便是”!
秦峰起身哈哈一笑:“好!我便接下你的赌约!几位城主大人,随我前去观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