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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们成功了也不是人吧。”鸦天狗和不死人,怎么看都变不成人啊。
“躺下!”文文直接把我推到床上,然后开始用钢缆捆我。
“你轻点。”我感觉钢缆勒的我都上不来气了,“把我治死了不是得不偿失嘛。”
“啊?抱歉……”文文被我一句话说的缓过神来了。
这次,我被钢缆捆的结结实实的,再次吃下了药。
当我在醒来的时候,文文正在一边锤墙,我低头看看,钢缆已经变形了,换句话说,这次虽然我没能挣脱,但依然没能改善睡姿。
“别这样,文文,也许还有别的办法呢。”我把钢缆从身上‘脱’下来。
“还能有什么办法?”文文回过头,“难道真的要给你用铁处女吗?”
“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也不介意试试。”铁处女很残忍,但对于视痛苦于无物的我来说并不是不能忍受,只要文文开口。
“sir,文文小姐,打断一下。”西斯特姆突然插进来说话,“sir,您在流亡者零式改内睡眠的时候,并不会出现奇怪的睡姿,就是因为您的身体被固定住,但在正常睡眠下您的睡姿依然会恢复到那种奇怪的睡姿,所以我认为单纯的禁锢是没有什么作用的。”
“有道理。”我很惊讶西斯特姆居然能想到这一点,也许她意外的擅长解决这种问题?“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我也没有什么准确的方法对症下药,但我觉得您二位可以想一想,除了被禁锢的时候之外,还有什么时候您的睡姿是没有出现这种样子的,也许就能找到真正有效的方法。”西斯特姆向我们提出建议。
“不被禁锢也没有出现睡姿改变的时候……有吗?”我根本不清楚自己的睡姿都是什么样的,不然也不会还需要文文拍照了。
“有的……”文文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太笨了,居然忘了这一点……”
“你说什么?”我还处于迷离状态呢,“你忘了什么?”
“我把什么都忘了,其实,解决的方法,早就已经出现了。”文文像发现了大新闻一样兴奋,“你还记得你脊椎受伤的那一次吗?”
“记得啊。风见幽香害得我躺了那么多天,我怎么可能忘了。”别说忘了,那次的伤我现在想想都腰疼。
“但是有一天的晚上你抱着我睡着了,那次的姿势,你没变。”文文说出了我们一直忽略的情况,“那次你虽然腰不能动,但是上半身是可以动的,换句话说你的上半身应该会在你睡着后完成你那睡姿的一部分,但实际上,你那次什么表现也没有,甚至你根本就没动过,不然我会醒的。”
“也许是吧。”我也不记得当时自己到底是怎么睡的了,“不过那又能怎么样呢,你还能一直陪着我睡吗?”我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这话是在作大死。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可以试试。”然而文文居然没有一巴掌拍飞我,反而同意了,“不过听好了,你不许动,不然你动哪里我就打哪里。”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