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愿与她为敌。
“你门外的侍卫,样貌还不错。”流惜与她并肩坐在一处,抿了一口热茶。
花月容一愣,这才想起被她安插到门外的简玉珩,眸子闪了闪,终是选择了隐瞒。
“嗯,身手还不错,我打算重用。”
流惜没有怀疑,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来路不明的人,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多防备一些为好。”
花月容心中划过一抹暖意,她笑了笑,开口说道:“你一个小孩子,怎么总说些大人都未必能理解的话。”
“我不是小孩子。”这话,他不知与她重复了多少次。可偏偏,花月容却像是从未将他的抗议听进耳朵里,时不时的总要提起他是小孩子的事。
花月容才不管他心中如何抗议,这孩子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对她还好上一点。整日闷闷不乐,也不知有些什么心事,他不肯说,她便也不想去问。每个人都有选择隐瞒的权利,她只希望看到流惜能像个正常孩子一样,关于他的过往,她一点都不感兴趣。
“你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这话实属让流惜感到为难,他抿了抿唇,忽的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花月容,出声说道:“我是你的师傅,难道你忘记了不成?”
不痛不痒的聊了一会儿,花月容逐渐忘记心中的焦虑,流惜看在眼中,总算松了口气。君岳的脾气,他一定会找上花月容,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她这幅样子,反倒容易让君岳起疑。
院外,简玉珩与南宫烨对视一眼,齐齐掩住了脸,朝着院中走去。
“姑娘,君蛊师到了。”
流惜好奇的打量着简玉珩身边的男人,又是一张陌生的面孔,虽然皮肤黝黑了些,那双眼睛也没有什么色彩。但整张脸看上去,轮廓分明,五官极为端正,摆在一起竟惊人的俊朗。
“这人是”
“与他一样,我看中的侍卫。”她自顾自的说着,并没有发现,流惜的眼睛,划过一抹暗色,不易察觉。
花月容摆了摆手,两人“识趣”的运起轻功,翻墙离开了院子。流惜笑了笑,暗道果然如此。
君岳径直走进花月容的院子,他早在流桑那里听说了流惜的事,所以见到他的那一刻,并没有觉得有多意外。反倒是花月容,脸色不好的看着君岳的嘴唇,若有所思。
三人互相对视,谁也没有先开口。君岳头脑发热的找上她,竟尴尬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想起不久前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这才坚定了信念,开口说道:“我今日来找你,是想要跟你合作。”
“合作?”花月容摸着下巴,似乎在考虑他话中的真实性。
君岳点了点头,余光撇了一眼流惜。坐在花月容身边的流惜会意,他站起身,慢悠悠的离开了院子,朝着两个侍卫方才离开的方向追去。
他一走,君岳便没了禁忌。他随意找了个位置入座,缓缓说道:“你无需怀疑我的用意,告诉你也无妨。我想得到宋傲晴,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她,而不是得到流伊。”
花月容并没有多么意外,她早就该想到是如此。只不过,他唇上的红肿,还是让她感觉到不适。这件事,也不知南宫烨知道以后,会有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