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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他们会被认为是发了疯,然后被迫去接受治疗。”墓埃接着说。
岱普诺点点头,“所以最灵异的是,事情发生的本质...究竟是不是意外。”
“等一下,”塔央无奈地看着这三位,“这么说来你们都相信他说的那一套?拜托,五只是个数字...”
“当着巅亡人面前千万别这么说,亲爱的。”墓埃再次奉劝。
“想想也是,对于加诸在数字五上的说法用一点就可以驳倒巅亡人。”猎人舒边说边寻思着,“是一个正常人,包括他巅亡人,我们能干的双手不都是由五只手指构成的吗?他难道能否定他自己的五指对生活做出的贡献吗?”
“噢吼...”墓埃讪笑了两声,“那你一定是没注意过他那两只手。”
经墓埃这么一说塔央倒是想起来了,那是在巅亡人抚摸他那只大黑猫的时候她注意到他的右手少了一只小指,左手则是畸形长着六只手指,这么一看他果真是全力以赴地避免了数字五的存在,哪怕是最天生最自然的存在。
“好吧,但没什么大不了的,即使构成了五个人的队伍,事情也不难解决,半途再加上一个人不就行了。”塔央说。
“不一样,”岱普诺侧了侧身,“六个人不保险,万一路上遇到突发状况离开或死掉一个,麻烦就转回来了,而四个人是不会造成这种困扰的。”
“除非有个怀上了孩子。”墓埃打趣的接了一句。
“我想我们还是回归正题吧。”塔央无奈地耸了耸肩,“说一说幽贡...”
“说一说维斯肯郡。”猎人舒兴致勃勃地插嘴说,他之所以这么感兴趣不光因为他只是听说过什么,他手里可是捏着一封维斯肯郡写给墓埃的信呢,但是他觉得要把握住一个时机再把信拿出来。“俪媞为什么嫉妒她,我见过维斯肯郡,她的脸蛋和气质让别的女人嫉妒这不意外,不过你和维斯肯郡之前真的发展过一段感情吗?墓埃?征伐者墓埃也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我真的好像听听。”
墓埃感到反胃地瞅着猎人舒,“你这些信息都是从哪捕捉的?哪出来个刻骨铭心的爱情?思想也太丰富了,别跟我再提那个巫女,所有巫女都跟我过不去,别拿她们的名字烦我。”
“正中下怀!你不想提就说明你们之间真的发生过什么,我说的一定没错,墓埃,你...”
“别墓埃墓埃的,在这我叫率瓦西什么德。”
巅亡人面色严厉走过来终止了他们的对话,“该出发了。”
“我想也是时候动身了,伙计们。”墓埃站起身,精神抖擞地理了理外套,“期待与你们的下一次碰面。天保佑还有下次...祝愿下次见面你们都没缺胳膊少腿。”这是墓埃想了很久的能最真诚吐出的几句离别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