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在所有人议论和惊讶之际,匕首随着焕-汀整个身躯的消迹掉落在地,这就是他们原本要看到的表演,从有到无,只不过是前奏太惊目。
焕-汀成功消失了。
墓埃和梭朗立即转移脚步...
“大家都别动!不要动,你们的动力会成为她再现的阻力...”墓埃举起的双臂指示性地挥舞了两下,脚步越迈越大,他们穿过人群的一个豁口,非魔力拥有者们怔怔地立在原地,几乎只是扭动着上半身和头部望着墓埃和梭朗,生怕脚下移动一点就会影响到整场魔变的效果。
“做的很好,保持...我感到了她就在这个方向...”墓埃不断追随着貌似存在于空气里的一个身影向北移动,梭朗紧跟其后,当他们跟那群人拉开了足足二十米的距离后,墓埃收起手臂,撒腿就跑。
“表演结束!”
两个人扬长而去。
甩了那帮观看表演的大众后,墓埃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嘴里念道:“一群呆头鹅。”
梭朗平静了一下气喘,这次的逃跑经历倒是让他有些欢快。
小时候他就听说过征伐者-墓埃,那时征伐者的头衔是凌驾于墓埃这个名字之上极具恫吓力的象征,提到魔族征伐者-墓埃他只能与恐怖和血腥联系到一起,渐渐大了一些后,墓埃这个名字出现的频率少了些,因为墓埃脱离了魔族销声匿迹,在人们的讨论中对这个人物的评价开始有了新的分支,褒贬不一,复杂到难以限界和定位,不过在与墓埃本人接触的这一天里,梭朗眼里的墓埃是个有意思的角色。
他们从宽敞的街道拐进一条胡同,墓埃斜眼瞧看了一下梭朗,“你大概是得罪了一个女巫吧?”
他的话让梭朗大为吃惊,“你怎么知道?”
墓埃收了收下嘴唇,向梭朗瞥了个“我就知道是她”的眼神。
“女巫坎西玛,是这个名字吧?你怎么遭她了,把你整成这副模样?”墓埃事不打紧地问道。
“我没有招惹那个巫女,是那个恶毒的女人以德报怨。”
“怎么个以德报怨法?”墓埃露出近乎幸灾乐祸的兴致看着梭朗。
“她...”回想在蒙及莫大漠的经历梭朗脑海中再次被他的光芒占满,他的光,现在还好吗...“算了,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坎西玛的套路没有变,她大概是为了这个...”说着墓埃掏出怀中的琥珀沙漏,这块石头在牢房里梭朗就注意到的,“她带你去到神奇树洞,并把这种不幸强加在你身上,就为了得到这个。”
梭朗回想了想,“没错,她拿到了一块一模一样的...你的也是从神奇树洞那里拿到的?”
墓埃歪嘴邪笑了一下,“我的是从她手里拿到的。”
“你把她的抢走了?”
“不不,这一块是她在利用你之前得到的第一块,被我拿走了,所以事后才发生了她利用你去获得第二块。”
虽然这话听起来是墓埃不道德的前因导致了梭朗遭受不幸的后果,但是墓埃的语气里没有歉意,梭朗的表情里也没有怨气。梭朗继续好奇地看着墓埃问:“那个神奇树洞就为这个用处?”
“远不止,伙计...”墓埃笑了笑,忽然停下了脚步,他的笑容僵住,因为一把剑抵在了他肩膀上。
梭朗侧转过身,他看见一个橘子黄发色的女人在墓埃身后。
“猜猜我是谁,提醒,你的一个老朋友。”女人说。
墓埃努了努嘴,“那就难猜了,我有数不清的老朋友都曾站在我背后用剑指着我。”
“对此我深表同情...”女人的嘴里又冒出一个男人的声音,与此同时梭朗惊诧地看见这张女人的脸皮瞬间变脸成了一个男人。
顿时哑言的墓埃无奈地仰起头...“知道你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