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风,惹了当时执掌国子监的方家人不快,便上书要改了国子监入学的规矩,几经考虑,国子监便改了制,一个功臣铁券只能荫一人入学,凡正六品及以上的官员才有资格举一人入学,若要另举他人入学,需前一个举荐之人离开国子监。如此一来,监生的质量大大的提高了,为国家培养了不少栋梁之才。
按照姚家如今的情形来看,姚家有两个名额,只是姚家如今进学的孩子有三个。小苗氏当然是希望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去的,但是顾及到脸面,不敢直接开口,只得借着姚启康去年落第的由头,要将姚启康送进国子监。再加上老夫人苗氏对这个长孙寄予厚望,自然要为了他的前程着想,便不顾朱氏的凉言凉语,同意让姚启康占了一个名额。
如今家学里只有姚启辰和姚启珅两人,两人走的近些也是常理,只是姚启珅素来敏感,再加上姚可清告诉他的那些事,让他明白,这些所谓的亲人对你好并不一定是真的对你好,在姚启珅的心里也对姚家二房的人有了防备,如今姚启辰的示好让他不由的怀疑起他的动机来!
听了姚可清的话,姚启珅心底的怀疑被证实了,“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虽说他没做出什么来,但我总觉得他在算计什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动手了!”姚启珅抱怨道,“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天天防着这,防着那的……”说到这里,姚启珅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姚可清叹了口气,姚家长房和二房的斗争短时间内是不会结束的,而且,随着自己和弟弟的年纪越来越大,争斗会越来越激烈,除非分出了胜负,否则就不会结束,可是如今长房势微力薄,根本不足以与二房抗衡,他们只能小心翼翼的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并积攒实力,才有胜利的可能。
对于姚启珅的抱怨,姚可清感到心痛和无奈,痛惜弟弟小小年纪就要在所谓的亲人的算计中讨生活,无奈的是这样的日子还会持续很久。“姐姐知道这样的生活让你很不开心,可是人生一世是不可能不经历磨难的,人生不是一帆风顺的,人是在苦难中成长的,所以你必须面对并且接受你的现状,再苦再难都不要怕,还有姐姐,姐姐会陪着你的!”
姚启珅明白姚可清的苦心,也知道如今只有他们姐弟二人相依为命,姚可清对他的好,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今姐姐都不把这些看在眼里,他一个男子汉还有什么好抱怨的了?
“我知道了,姐姐!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姚启珅抓着姚可清的手道“我是男子汉大丈夫,以后,该我保护姐姐,而不是让姐姐站在我前面,为我遮风挡雨!”
见姚启珅一扫先前的颓废,重新燃起斗志,姚可清的语气里就带了几分轻松,“我们是亲姐弟,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会一起面对,再说我是姐姐,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不!”姚启珅摇头,“姐姐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以前是我小,不懂事,如今我全明白了,我又怎能让姐姐如此为我操劳了?姐姐心疼我,我也心疼姐姐!”
看着姚启珅认真的眼神,姚可清鼻子一酸,“你有这份心就好,只要你照顾好自己,就是心疼姐姐了!”
姚启珅轻轻的捏着姚可清的左肩道:“若不是我调皮,姐姐也不会受伤,听姐姐身边伺候的人说,姐姐的左手就不如从前那么灵活了,都怪我……”说着就哽咽起来。
姚可清的左肩其实已经好了,只是房嬷嬷不放心,时时刻刻限制她左手的活动,久而久之,她身边的人便以为这是受伤后留下的病根了。
“你这是听谁胡说的?”姚可清佯怒道,“我不过是惫懒,不想进学罢了,便找了这么个由子偷懒!哪里能当真!别听那些丫头嚼舌根!”家学里的教习教的东西太过肤浅,姚可清再世为人,不愿意把时间花在这些她本来就会的东西上,再加上还要学习庶务,打理方氏留下的嫁妆,时间并不宽裕,所以就常借口身子不适不去学堂。
“姐姐比我们先生懂的还多,不用进学!”姚启珅拍马屁道。
“小马屁精!”姚可清作势要打。
姚启珅连忙解释。“姐姐,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姐姐讲的比我们先生还要好,我有不懂的都是来问姐姐的,先生根本就讲不明白!”
家学里的先生学问虽好,却不懂为师之道,教授起学生来也就差强人意了,小苗氏也曾想换一个先生,只是难以觅到合适的人选,只得作罢。
“先生讲的不好,你自己就要多用功,有不懂的,姐姐会教你的!千万不要因此懈怠了学业!”姚可清对弟弟还是很放心的,只是忍不住的再三叮嘱。
“我知道了,姐姐!”姚启珅忙不迭失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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