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它的斋菜并不熟悉!”姚可清依旧是一副不咸不淡的口气,她确实是没怎么去过大悲寺,也没怎么吃过大悲寺的斋菜,一是她不信佛,二是她也不爱口舌之欲,对大悲寺的斋菜倒是无从评价起。
朱氏正要再说点儿什么,姚启珅已经抓着姚可清的袖子说道:“姐姐,我好困,我想睡觉了!”语气里是十足的不耐烦,朱氏只好闭了嘴。
姚启珅躺在姚可清的怀里,冲姚可清狡黠的一笑,姚可清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许是真的起的太早了,姚启珅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看着睡着的姚启珅,朱氏有再多的话,也只能咽回肚子里了!
等到了大悲寺,姚可清才叫醒了姚启珅,姚启珅瞌睡来得快,醒的也快,很快就清醒过来了,也不用人扶,自己就跳下了马车,姚可清忙戴好帷帽,跟着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姚可清就发现朱氏似乎是故意在磨蹭什么似的,一路走的极慢,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果然他们只走出了几丈远,身后就响起了马的嘶叫声。听到马叫声,朱氏一喜,忙回头去看,看见马车上的徽记之后,脸上的喜色更添三分了。
姚可清看清了那辆马车是谁家的之后,心里只剩下冷笑了,这个朱氏,真是不知死活!果真是对京中的情形不够了解的,连这人家都敢攀上去!还敢拉着自己和弟弟,这是要拖方家下水吗?既然如此,你就不要怪我不给你留情面了!
那新来的马车上下来一个满头银发,却仍显得十分健朗的老妇人,“哟~~这是谁家的马车?竟然还有人来的比我早,这是要跟老身抢着烧头香了?”许是这位老妇人十分看重着第一柱香,口气很是不善。
朱氏忙上前解释,“妾身并不是来上这第一柱香的,妾身是来找方丈大师解梦的,因为还带着孩子,怕正午的暑气大,热坏了孩子,这才起早了些!”
听了朱氏的解释,又看到站在一边的姚可清姐弟,老妇人的脸色缓和下来了,“方丈大师可不是谁都能见到的!你与方丈可有交情,或是有人替你引见?”
朱氏叹了口气,“都没有!所以我也是来碰碰运气的,说不定方丈大师就愿意见小妇人一面了?若是方丈不愿见,小妇人就只得想别的法子了!”
“碰上我也是你的运气!”因朱氏不跟她头一柱香了,老妇人对朱氏也亲切了几分,“我与这大悲寺的方丈也还有些交情,待会儿上了香,我就替你引见!”
朱氏大喜道:“如此就多谢夫人了,只是不知夫人该如何称呼?府上何处?小妇人回府之后也好备了礼上门拜谢才是!”
那老妇人见她眼生,以为她只是京中普通的官宦人家,不希望她借此就攀上了自家,遂道:“拜谢倒是不用了,我帮你也是因为缘分!不图一个谢字!”
朱氏坚持道:“那怎么行呢?小妇人夫家姓姚,家住清平巷,还请老夫人告知府上为何处,老夫人如此善举,小妇人没齿难忘,定要厚谢才是!”
老妇人正想着清平巷住的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朱氏又说自己夫家姓姚,那就应该是……这时她身边的老嬷嬷却说道:“这位夫人是长乡侯夫人吧?”
朱氏羞涩的笑笑道:“正是妾身!”
老妇人恍然大悟,“你就是那位圣上亲自赐婚的姚大夫人呀!这几年也没怎么见你在京里走动,倒是没认出来!别人都叫我一声秦太夫人!”
朱氏做出一副吃惊的模样,“原来是秦太师府上的太夫人呀!是晚辈眼拙,竟没认出来!清姐儿,珅哥儿快来给秦太夫人请安!”说着,朱氏就招呼姚可清姐弟上前请安。
这位老妇人是秦太师府上的太夫人,她有个女儿在宫中为妃,生下了大皇子后被封了秦妃。
秦太夫人跟朱氏一样,都是从北边嫁过来的,所以朱氏费心谋划,早早的打听到秦太夫人今日要来大悲寺烧香,她就借了解梦的幌子也来了大悲寺,就是为了和秦家攀上关系,为此,她怕自己的分量不够,秦太夫人看不上眼,特意拉了背后站着方家的姚可清姐弟一同前来。
“给秦太夫人请安!”
“给秦太夫人请安!”
秦太夫人打量着姚可清和姚启珅道:“这就是你那两个孩子,瞧着真是个乖巧的!”
朱氏笑道:“这两个孩子倒是贴心,我说要来寺里解梦,他们就也跟了来!太夫人,时辰不早了,上头柱香可要赶时候的!”
秦太夫人见天已大亮,果然时辰不早,便与朱氏相携往正殿走去!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qg8.cc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