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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兄弟,那双拖鞋,被我车了珠子,刚好凑了一串念珠。念珠的索子,用的就是袢带解出来的天蚕丝。昨天被一位大德居士买去了,嘿嘿,人情价收了他一千万,美元。”
三日后,牛犇急匆匆返回,开着一辆崭新的豪华越野车。虽然不及姜晚的车那么硬朗,却也是相当的炫目了。
此前牛犇一直没有买车,是因为他在大陆活动时,全程都有人接送,毕恭毕敬地陪着。比如强如洛白一族,也派出了嫡系子孙洛枫。
这回在沧海机场落地后,他就直奔4s店,捡现货买了一辆。
既然决定扎根藏马山,于乐也不像是准备给他配车配司机的样子,牛犇当然要早做打算了,没准儿还能有幸为于兄弟客串一把司机呢。
“干你们这行的,好像挺赚?”于乐闻言有些哭笑不得。
你想啊,一位宝相庄严的大德居士,脖子上挂了一双拖鞋,还是一双原味的拖鞋,还是一双欢场恩客公用的拖鞋。
这么玩真的不缺德吗?
“其实那就是无价之宝!但忍痛割爱嘛,嘿嘿,总是要有个价格。”牛犇一点儿都没觉得亏心。
无价之宝,也不是纯忽悠。
做鞋底的木料,是金丝楠木,树龄极其漫长,以等重黄金论价并不为过。
金丝楠木再贵,毕竟可以买到。
你买点儿天蚕丝给我看看?
那位大德居士出了高价,当然要问明白此物之来路。
珠子也好,索子也好,一看便非凡品,蕴涵着浓郁的神仙味道。
牛犇却是讳莫如深,“不可说,不可说啊,福缘可遇不可求!”
于乐:“……”
好吧,也无所谓了。
那位大德居士既然能掏一千万美元买珠子,恐怕也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类型吧。
手里的屠刀放下了,心底的屠刀却未必放得下。
那就花钱买个心安呗,反正也都是屠来的。
当然,牛犇也是仗义。他把木屑及边角料打碎,制作了一盒香料,赠给了大德居士。
回头大德居士就可以拿青铜香炉燃着高香,手捻佛珠入定了。
这才是真正的原味……
“于兄弟方便给个账号吗,我把钱转给您。还有上次您暂存在我这儿的一千万人民币。”牛犇的态度虔诚又恭敬。
“拖鞋是我送你的,怎么处理也是你的事情,不用给我钱。那一千万人民币,再暂存一段时间吧。”于乐不容辩驳。
“是!”牛犇也不敢坚持,反正已将此心照明月了,“于兄弟,本来我在夯亢有一间木料工坊,这次我过去打了包,全都托运回来了。”
万一再有什么金贵木料的话,也就可以即时制作了。
于乐点点头,“上次给你说的机缘……”
牛犇脸上陡然变色,下意识地四面观察。
还好,旁边只有挽着于乐胳膊淡然微笑的姜晚,以及万事不上心的白浮云。牛犇很艰难地挤出笑容来,“于兄弟,我真……”
“机缘总是伴着风险的。”于乐摆手打断了牛犇的表态,“前面已经试验了两次,也就是浮云和她家老爷子,他们的修为都比你高得多,结果也都是突破了本来的层次。对我来说,这只是一种水果罢了。对浮云父女,这就是机缘。但对你来说,危险性更高,万一爆体而亡呢?”
牛犇瞪大眼睛盯着于乐伸出来的右手掌。
蓦地,掌心凭空出现了一枚葡萄,晶莹透亮,色如翡翠!
而后,于乐慢腾腾抬手,将葡萄塞进了嘴里。
咔吧咔吧地嚼,满嘴流汁,很好吃的样子。
牛犇脸皮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眼里隐然有血丝。
“于兄弟!牛犇一心修炼,若是不能突破,碌碌终老也不过是行尸走肉。”牛犇郑重地鞠躬,再抬头时,面色已经平静,眼底满是坚毅之色,“如果牛犇之凡躯,不能承载福泽,亦是牛犇命中注定。等我召律师前来签署几份文件,若牛犇不幸爆体,呆丸、夯亢及粤东的一些产业,就赠与于兄弟全权处理。”
“些许浮财,与我何加焉,你自行处理吧。”于乐淡然一笑,掌心里又出现了一枚葡萄,示意牛犇取去。
“是!”牛犇手臂微颤,两根手指捏起了葡萄,份量居然比想象中沉重得多,其表情也就更加凝重。
白马河静静地流淌,不远处青山隐隐。
于乐和姜晚饭后在河边散步,白浮云带着牛犇找了过来。
原本是急于给上仙汇报夯亢之行的收获,却是冷不防接下了巨大的机缘。
至少也说明,前期之表现,获得了上仙的认可吧?
“于兄弟,牛犇用了机缘,死生只是两可。在此之前,牛犇可否喊您一声师父?”牛犇面色严肃,略微苦笑,却是诚意殷殷,委委屈屈地期待。
“好吧,也是缘分一场。”于乐负手而立。
“师父!”牛犇大喜过望,干净利索地双膝跪倒,面向于乐邦邦邦连磕了三个响头。
虽然右手始终捏着葡萄,却也不影响其动作华丽。
“师娘!”牛犇略转身,又给姜晚磕了一个。
姜晚忍俊不禁地扶起了牛犇。
“牛犇,见过你师姐。”于乐指了指白浮云。
牛犇年过不惑,白浮云岁数不及其半。牛犇却是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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