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奸细,特奉命前来禀报曹将军。哦,这是小人的腰牌。”李柱一边说着,一边取下了自己缴获的腰牌道。
“啊?”那县衙门口的扈从一听,顿时大惊失色。自己也隐隐看到了火光,本以为是那个地方不小心起了火,如今看来,原来是有细作在城内制造混乱。此等大事可耽误不得,随即说道,“你等且随我来。”
那人把李柱等人带到了大堂,随即告诉他们稍等,自己径去后院通报。李柱随即大量了一下四周,虽然门外的侍卫不少,可是大堂之内却一个都没有,如果自己想要生擒曹原,这里就是最好的地方。
那曹原匆匆出来,睡眼朦胧,只是依旧强打着精神问道:“你们说什么,捉住了一个细作?”
李柱随即拱手道:“回将军,正是。当时那人正在纵火,因此被我等所擒。严加拷问之下方知那是曹军的细作,准备在城中制造混乱,里应外合。”
“哼!亏他高夜还是天下名将,打起仗来竟是些鬼蜮伎俩!这件事你们做得好!好啊!通通有赏!”曹原狠笑道,“不过决不可能只有一个细作,走,我要亲自去审此人。顺便传令下去,各门小心防卫,一面被敌人有机可乘!”
曹原说罢,便从座位上起身,径直的走了下来。大堂之内除了刚刚进去通报的那个士卒之外,更是再无其他守卫,曹原也是根本没想到,细作会伪装成自己手下的士卒,来跟自己通报这样的事情,因此一时无备的曹原,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落在了李柱的手里。
曹原被擒,考虑到自己生命的安危,还是下令投降,原本还准备和高夜一战的徐州军,就这样被这条莫名其妙的军令束缚住了手脚,高夜命于禁领着一万五千人在外,不可放任何人离开郡城,别说人了,就算是一只鸟都不行。而他自己则带着剩下的五千人马,直接入城,不但把徐州军暂时安置在城内的兵营,收缴了武器,由自己的人马看押,高夜自己更是亲自去看了看那个被李柱俘虏的倒霉蛋。
曹原在见到高夜的时候,有一丝愤怒,同样也有着一丝恐惧。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守卫在鲁国的曹原便是这样一个人,作为一个二十岁,初出茅庐的小年轻,如何会把高夜放在眼里?尤其是高夜用了这样猥琐的计策,赚取了自己守卫的鲁国,自己的心中更是大为不服。只是自己现在是高夜的俘虏,生死全在高夜一念之间,作为一个纨绔,又怎么能不害怕死亡呢?
“我不服!你这是阴谋诡计,有本事就和我面对面好好战一场!”曹原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大声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高夜却只是一笑:“战场之上,只有胜利与否。就算是再小的人物,也一样可以决定一场战斗的胜负。小子,你若不明白这一点,以后还是不要上战场了,容易送命。”曹原闻言不由得一愣,只听高夜又对身边的李柱说道:“怎么样,我交代给你的事情,你可都办妥了?”
“回主公,我已经找到了这家伙的官印、私印,还有身上这方玉佩,这是……”
“这是我父亲送于我的,你们抢走它这是要做什么!”
高夜倒是没有理会他的大喊,还是静静的听着李柱的答话。
“至于他手下的亲兵,倒是对他颇为忠心,只怕不太好办。不过我按照主公教我的方法,带着大家一起诉苦。倒是有一个人,说是他妻子因为有些姿色,被这小子给强行祸祸了,他还说他自己准备在主公你攻城乱战的时候,给这小子放冷箭呢。他说到此处的时候,我看他咬牙切齿的,不像作假。我想,用此人倒是应该可行。”
“不行,这样的人我还是信不过。”高夜摇头道,“这是打仗,不能什么总是靠运气。”高夜说着,带着李柱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了迷茫的曹原,不知道高夜究竟想要做什么。尤其在听到自己手下的亲兵对于自己恨得咬牙切齿,自己也有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自己如今是被李柱给生擒,若是战场之上真的被放了冷箭,那才真的是悲剧!
“那曹原可交代,他可有曾把我进攻鲁国的消息传回到徐州么?”
“回主公,曹原说他早在两日前,就派人送消息到了小沛,算算时间,徐州那里如今应该已经知道了。”
“好,你且去做好准备,让你的手下全都打扮成徐州军的信使,准备听我命令行事。这一次,我非得给陶谦一个狠狠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