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弄’出来的把戏。
然而,苏季始终想不明白,虽然这个叫虢翰的公子家世显赫,但看来只不过是一个未曾修行过的普通人,而柴嵩是一位修为高深的阐教修士,为何要对一个凡人卑躬屈膝,百般忍让?这其中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理由?
正在苏季百思不解的时候,‘门’里突然传出一个声音:
“外面的人想听就进来!不必偷偷‘摸’‘摸’!”
语声中,大‘门’突然被一道强劲的气势冲开,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苏季和牛竹身子一震,互望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两人缓缓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老一少。
老的身高一丈,面方嘴阔,虽然年纪看来将近六旬,但身体却极其硬朗,‘胸’肌高高鼓起,紧绷得像座小山,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清楚看出他全身都是凹凸结实的肌‘肉’,宛如一只凶猛的猎豹。最奇特的是他头发的颜‘色’,左半面黑得似炭,右半面白得似雪,中间是一道黑白分明的发线,显得十分诡异。
少的大概十七八岁,四肢修长,瘦弱得仿佛能被一阵风吹倒。眉宇间透‘露’出一种嫖客般糜烂的意味,想必背后一定干了不少让他面黄肌瘦的事情。再看他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一副天塌下来都有他爹顶着的样子。
这样的一老一少并肩站立,可谓是极其鲜明的对比,老的全身鼓得像是就要爆炸,少的全身瘪得像是快要被‘抽’干了。
苏季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人,不必说也能猜得到,老的就是柴嵩,少的就是虢翰。
柴嵩打量着两人身上油渍斑斑的白‘色’到付,厉声问道:“你们是哪里的记名弟子?谁派你们来的?”
牛竹低头答道:“我是山珍阁的牛竹。有一位虢少爷叫我过来,所以我就来了。”
“牛竹?”虢翰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哦,我想起来了,他是我叫来的。”
柴嵩听到这句话,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虢翰简单道别,默默离去。
“你叫牛竹是吧,你做的燕窝莲子羹味道不错,比我家里的厨子做得还好。”虢翰说完,转头打量着苏季,问道:“那你又是谁?”
还没等苏季说话,牛竹先抢着答道:“燕窝莲子羹是他和我一起做的,所以功劳应该也有他一份。他叫白丹心!”
“白担心?”虢翰低声重复一遍,嘴角浮现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嘿!这名字真好玩儿!你爹娘一定也很好玩儿!”
苏季脸‘色’陡然一沉,心想这小子出言不逊,难道是故意挑衅不成?
不曾想虢翰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唉,可惜我爹娘就不好玩儿了。要不怎么会把我送到这种地方活受罪。不如……你们两个陪我玩吧?”
“你想怎么玩?”苏季淡淡地问。
虢翰左顾右盼,然后神神秘秘地说:“我告诉你们一件事,可千万别说出去。前两天,我在山上发现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里面隐隐发光,还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我刚想走进去看个究竟,可是那里的守卫死活就是不让我去,还说那里是禁地。后来我左思右想,最后想出一条绝世妙计。我想让你们帮我做一道菜,然后在菜里放入我从家里带来的‘迷’‘药’,‘迷’晕那两个守卫!”
苏季想必他说的地方想必就是昆仑禁地。他不禁觉得好笑,这位虢公子的脑子似乎比牛竹还低一个档次,自己被人下‘药’毫不知情不说,竟然还想着给别人下‘药’?
况且,这个人根本连一点基本常识都没有,昆仑禁地的守卫一定是道行高深的修士,怎么可能会被凡人的‘迷’‘药’‘弄’晕?
不过,苏季转念一想,但凡禁地里一定藏着某些不可告人的东西,而夜玲珑曾提过白狼王内丹可能藏在昆仑禁地,如今刚好化清散在手,不如将计就计,将虢翰的‘迷’‘药’掉包,借机进入禁地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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