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你是遇到小五了吧?单单急火攻心,我能让他去药庐请人?谁不知道药庐那位寿元将近,却迟迟不能突破,近年来脾气是越发暴躁了。就算是我也不敢没事去招惹啊!”战炎无奈道。
两人坐在院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都是频频看向院外,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样。
过了好半天,墨青山忍不住问道:“我说,这么久药庐那位还没来,那条小嬴鱼不会挺不住吧?你不进去看看?”
战炎面色古怪地说道:“她不是急症,不是能不能挺住的问题。总之,等着吧。小五有的是办法,总能把那位请来的。”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院外传来一个苍老却暴躁的声音,“下次再请老头子过来,看我非拆了你家主人的鸟窝不可!”
战炎和墨青山齐齐打了一个寒颤,连忙起身迎到院门处,一起恭谨地抱拳行礼道:“见过药老!”
“我呸!嘴上叫的好听,药老?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只怕心里都在叫我老不死吧!”一个老态龙钟的老者在小五的搀扶下晃晃悠悠地走进来。
老者耷拉着眼皮,一幅行将就木的模样。他须发皆白,梳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要不是骂起人来依旧中气十足,乍一眼看过去真的会以为他是已经梳洗打扮好,随时能入殓了。
扶着老者的小五顶着一张苦瓜脸,细细看去,他的额头上比刚出门那会儿还多了一个大包,显然是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砸的。
小五扶着人,也不行礼,只是问道:“少爷,药老请来了。小的先带他去看看病人?”
战炎连忙走过来扶着药老的另一边胳膊,说道:“麻烦药老了。今日的病人有些古怪,小子也不能完全确定,这才劳动您大驾。”
药老试图瞪眼,奈何眼皮太重,看起来只是微微撩了眼皮,“你跟在我身后学艺多年!全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你这是嫉恨我不收你为我嫡传弟子啊?我一把老骨头都快作古了,你都不肯放过我!”
“药老,小子哪敢啊!天地可鉴,我心里可一直都是当您是师父的!”战炎尴尬地解释道,一边还不停地朝墨青山眨眼,快来帮忙啊,我一个人可招架不住。
墨青山默默叹了口气,他俩这难兄难弟的情谊,不得不说眼前的药老真是贡献了一大把力气。他硬撑着笑脸,凑上来说道:“是啊,药老,遥想当年我们哥俩在您那学艺的时候,对您可是十分敬重的,从没懈怠啊!您这样说,多伤我们的心啊!”
“哼!油嘴滑舌!我可告诉你们!要是这病人就是个小伤小痛,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药老说着便迈进了客居的门,几步就走到了乌宝的床前坐下。
墨青山这才有空朝战炎使眼色,“战炎大哥,你确定真的够古怪啊!要不然一会儿我可不陪你被扒皮啊!”
战炎一见墨青山随时想逃跑的样子,就知道他那眼色是什么意思,只能肯定地点点头,“真古怪!不然我何必找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