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伊拉芬放好针线盒道:“好了,走吧,吃饭去。”
龙城爷爷阿奇兹拉已摆好了饭筷,叫道:“来,快来,饿了吧,快过来,坐下吃饭吧。”
是夜。在阿奇兹拉夫妇房里,伊拉芬对阿奇兹拉道:“孩子他爷爷,看着龙城一天一天地长大,我也好高兴,终于没有辜负他母亲之托,将他带大,健康成长。”
阿奇兹拉回答道:“是啊,但是随着这孩子的长大,很多事情也会瞒不下去的,虽然每次他问起他父母是谁,我都搪塞了过去,但是不可能每次都能说得一致,就连我自己都记不得以前他问我时是怎么说的了,何况他又问起,我真怕前后说得不一致,让他起疑心。”
伊拉芬道:“是啊,这孩子鬼精得很。如果我们说事实还好,总会说成一样,关键是编的晃子,我们是不可能记得以前是怎么编的谎了。今天看着他手中磨起的茧子,他一定又是去后山修练剑术去了。我也不知道送他去纳邦德尔学院是对,还是错,他母亲一直希望这个孩子过平凡的生活。”
阿奇兹拉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当初他一心想进学校,而且学校的凯普老师也帮他向我们求情,让他入学,你怎么就那么心软就答应了呢?”
伊拉芬道:“是啊,我怎么就那么心软呢?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这么乖,这么听话,我又怎么能不答应呢。”
阿奇兹拉又道:“孩子他奶奶,你我是看着这孩子长大的,同时我们也是看着他父母长大。他与他父亲真是长得太像了,当他有一天长大了,到了卡诺萨城,我想,一定会被人认出来的。”
伊拉芬担心道:“我也担心这个,所以今天得知龙城去练剑后,我就心绪不宁。这孩子已经长大了,有了他自己的思想,也有他自己的梦想,但正是因为这样,很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阿奇兹拉道:“好了好了,老婆子,不要再说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谁叫他是那个人的儿子呢,看见龙城现在这样,我就想起他父亲小的时候也是一样。我们只能忠人之托,将龙城抚养成人,教导他做人处事的道理,至于他将要选择什么样的人生之路,是你我不能左右的。”
伊拉芬也点了点头,道:“是啊,不过这孩子好像不怎么合群。镇上的孩子都一起玩耍,他却总是爱找人家比试较量。”
阿奇兹拉道:“呵呵,这一点与他父亲也一个样。好了,睡吧,很晚了。”
不日。一群都是十来岁的学生样孩子叫住龙城,一个大个子问道:“就是你吧,昨天打伤我弟弟的,就是你吧。”
那个大个子身后的小个子指着龙城道:“对,大哥,就是他。就是他用竹剑把我的风筝劈烂的,还打伤我的。”
龙城头也不回地道:“那是你的风筝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只不过是你从别人手中抢来的。”
那小个子道:“抢过来的又怎么样,它就是我的了。”
“哼!”龙城只管走他的路。
那个大个子道:“就算如此,你也不应该下手那么恨,打伤我弟弟。”
龙城还是向前走着,说道:“不是我想打伤他,是他技不如人。是我们说好的,谁赢了风筝就归谁,结果是我赢了,风筝就是我的了。我的风筝我要把它弄烂,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