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大名早有祖训,藩王若不是谋反大罪,一律不准砍头!你想违背遵循吗?”此刻的朱由崧雍容的面庞之上闪现出一抹病态的疯狂,似乎有点失去理智。
对于朱由崧的话语,朱慈燃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但是依然没有半分犹豫,对着大殿深处的懿安皇后躬身行了一礼,而后转身对着身旁的锦衣校尉点了点头,冷声吩咐道:“把他们都带出来!”说着一言不发的向着殿外走去。
眼看着朱慈燃挺直的背影,把守在殿内各个角落的六七名锦衣校尉一拥而上,瞬间就已制服了朱由崧和自始至终不发一言的年老太监,将两人压出殿外,这些锦衣卫还十分识相的把殿门关上。
坤宁宫院内,等到朱慈燃走出庭院之内,两名跟随在福王进宫的青衣壮汉已经被制服,两人跪倒在地,被四名绣春刀架在脖颈之上,不敢有一丝妄动,剩下的宫女和内监也纷纷跪成一片被六七名持刀的锦衣校尉围了起来,这些宫女太监何时见过这等阵仗,对与朱慈燃他们自然认得,但是以往对于这个年轻帝王的印象都是平易近人待人以和,哪里像现在这样见到的威严和杀伐,此刻的他们不由得将头低的更低。
院内的锦衣校尉自然注意到朱慈燃的到来,看着已经跪倒在地的两名青衣壮汉,一个锦衣卫百户走到朱慈燃面前躬身说道:“皇上,如何处置他们?”
眼看着这个锦衣百户的询问,朱慈燃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颤颤巍巍的两名青衣壮汉旁边,扬起利剑,“吱”的一声,一个青衣壮汉的人头落地,与此同时无头的脖颈血如泉涌,喷洒在朱慈燃腿脚之上,让朱慈燃整个人看上去多了几分狰狞凌厉,少了几分和气儒雅,并没有理会院内宫女内监的尖叫,扬眉看着面前目瞪口呆的锦衣卫百户,冷声说道:“现在还要朕吩咐该如何处置吗?”
面对着朱慈燃满布血色的眼睛,饶是锦衣卫百户都不由得退后两步,而后躬身回道:“臣明白!”而后随手接过身后一名锦衣校尉递过来的绣春刀,手起刀落,剩下的一名青衣壮汉也随之倒地,躺在地上没有了头颅依然抽搐一会的尸体,朱慈燃并没有半分作呕,面色如常的转身看着此刻脸色难看隐隐作呕的朱由崧,冷声说道:“现在,你还以为朕不敢杀你吗?”
紧紧地盯着面前年轻帝王的双眼,足足半晌,朱由崧终于确定面前的年轻帝王不是在开玩笑,当即不敢置信的用手指着朱慈燃颤颤微微地说道:“不,不,你怎么敢杀我,我是大明藩王,你的皇叔?”
看着失态的朱由崧,朱慈燃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无论是谁,践踏了自己的底线就要付出代价,说着缓缓扬起手中的利剑,剑尖直指朱由崧的脖颈。
看着面前就要刺下去的年轻帝王,韩赞周再也站不住,刚刚杀了两个小喽啰自然算不上什么,但是若是真的把这位给杀了,也就意味着这个刚刚成立的朝廷宣告结束,如今大明各地依然有着不少藩王,福王一死,势必会引起他们的寒心,天下势必打乱,只可惜面前这位一向明智聪慧的帝王此刻已然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