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我们更加需要传国玉玺来证明我的身份!”
听着朱慈燃头头是道的分析,周围的肖舞凰几人军事头脑灵活之人,很快的明白的自己的身份,若是此刻贸贸然的前往这些权贵门前表明自己的身份,不提她们会不会承认,就算是承认,自己一行人难免也会被一些有心之人利用,若是一个不慎,惹来杀身之祸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所以目前,朱慈燃的处理方法无意识最为稳妥的,这样自己在暗,那些朝廷勋臣权贵在明,无论南都局势如何发展变化,自己一行人始终掌握着主动。
看着天色已暗,正当朱慈燃打算亲自出去找寻魏朝的时候,朱慈燃的房门被人推开,映入眼帘的正是魏朝和消失已久的时锋,只不过相比于分别之处,此刻的时锋要狼狈许多,浑身破烂,满脸胡茬,一脸尘垢,双眼漫步血丝,精神很是疲惫,很明显,分别的这段日子里,时锋受了不少苦。
一脸狼狈的时锋看着房间之内意气风发的青年,眼中闪现一抹愧疚,疾步上前对着朱慈燃豁然跪下,哭着嗓音说道:“殿下,时锋对不住你,对不住总镖头,没有照顾好秦岩和另外两位兄弟。”
原本对于时锋突然地动作很是震惊,如今听着时锋的这番话,朱慈燃心头微紧,面上不动声色,依旧上前两步强硬的将时锋扶了起来,让其坐在一边的木椅之上,而后安慰道:“锋叔不必如此,若是秦岩他们出现了什么差错,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解决!”
听着朱慈燃的安危,时锋的情绪方才渐渐平复下来,而后声音沙哑地说道:“殿下有所不知,当初为了掩护玉玺,我与总镖头做主,兵分两路,有我带领秦岩和镖局之中头脑灵活的两位兄弟跟随客船南下南都,魏朝则率领镖局剩下的人跟随燕月军伺机救出殿下!”
听到此处,朱慈燃将目光投向魏朝,看到朱慈燃点头,朱慈燃不慌不忙的开口说道:“接下来呢?”
接下来,正当我们想要下船的时候,秦岩却被沈家的管事从身上搜出一把匕首,因此沈家也就认定是秦岩他勾结海盗血洗沈家的客船,硬要把秦岩押入府中,好生审问,沈家人多势众,我们自然没有反抗的余地,为了照应秦岩,另一位兄弟则声称跟秦岩一伙,也被沈家抓走了。
“我和镖局之中的另一位兄弟找一个隐秘的地方藏好了玉玺,做好了标志能够帮助你们寻到,而后暗自打探到沈家的位置,打算趁着夜色救出秦岩他们,但是一番交手下来我们方才发现,区区一个商贾之家竟然卧虎藏龙,我们不仅没有救到人,跟随我的那位兄弟为了掩护我安全撤离,牺牲了自己,我亲眼所见,他们沈家的护院乱刀砍死!”说到此处,时锋布满血丝的双眼通红,隐有泪光闪烁。
尽量平复自己的心绪,过了一会,看着面前的时锋朱慈燃开口说道:“锋叔,你确定是江南沈家所为吗?”
“这么多天,我早已打探清楚,的的确确是他们所为,这些天来,我也隐隐听说到江南沈家在南都城内意味着什么!说句实话,凭我们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救出秦岩他们!”说到此处,时锋环顾着周围的几人,无奈的说道。
摇了摇头,朱慈燃若有所思的说道:“的确,凭借我们自然不能拿沈家怎么样,但是我们不能并不代表这南都城内所有人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