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大拇指。
小伙子,你可以的!
周昂并未等待太久,约莫只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走道内便传出了宋晴忘情的娇喘声。他冷冷一笑,领着从宫内带出充当“人证”的宫卫,晃晃悠悠地走了进去。
纯粹的药物作用,没有任何情趣与技巧在内,完全依靠本能行事,故而开始的快,结束的也不慢,等周昂穿过冗长的走道,进入牢房时,两人早已办完了事。不过都是衣衫不整的模样,尚未来得及穿戴整理。
那一哆嗦之后,药效在瞬间便消褪干净,姜云光着上身背靠墙壁而坐,看着眼前满是冷意的周昂,他嘲弄笑道:“周大人来的可真是时候。”
心照不宣,周昂也懒得抵赖,他扫了眼身后之人,冷声说道:“你们都看见了?本官念在同僚一场,特地嘱咐家里人给他送些吃食,却不想此人竟是只衣冠禽兽,在大牢之中将本官那未过门的夫人凌辱至此。”
众人默然颔首。周昂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道:“姜云,你还有和话可说?”
“我与畜生有什么好说的?”姜云站起身,将丢之一旁的衣衫逐一穿上,只当眼前是一群透明人,他径直走至宋晴身旁,轻声道:“姑娘,抱歉,此事是我对不住你。”
宋晴苦笑着摇摇头,将衣着整理整齐,一声不吭地起身将碟碗放入食盒,同样不曾正眼瞧过周昂,径自推开牢门走了出去。
“你们也出去吧。”周昂淡淡吩咐道。身后众人应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他静静地看着姜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与本官作对,就是这等下场。”
姜云笑了笑,没说话。
“本官不妨告诉你,此番你是死定了,此事根本无需经过陛下,我御史台便可立审立判。”周昂笑道:“不过本官为人向来厚道,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做那赶尽杀绝之事。只要你应承本官两件事,今日之事本官可以当成没有发生过,你我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姜大人以为如何?”
“哦?还有这等便宜之事?”姜云似笑非笑地问道:“周大人但说无妨。”
“第一,将炎舞的赎身契交出来。”
姜云闻言摇摇头,将衣衫夹层中的银票取出晃了晃,道:“先前的拍卖并没作数,银票一张不少地给退回来了。换言之,潇湘馆反悔了,若周大人当真对炎舞感兴趣,尽可寻去潇湘馆,找方雅清理论。”
“哦?”周昂略感失望,但表现还算大度。“既如此,本官随后便去找方小姐商量,此事么,就当你答应了。”
没想到这会居然还能给方雅清寻些麻烦,姜云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还有第二件是何事?”
“第二件么。。。”周昂看向姜云,忽然展颜笑道:“我什么都做,却从不做那吃亏的事情。不管怎样,你今日终究是睡了我媳妇。既然要两清,是不是也该让你媳妇陪我一次才算公平?”
“啊?”姜云闻言一愣,接着便放声大笑道:“我媳妇是美是丑,是圆是扁你都不知道,开口就要睡?风险会不会太大了一些?”
“呵呵,你真当我是傻子不成?宫卫那边我先前已经打听过了,你那两未过门的媳妇皆是一等一的人间绝色。叫什么名字,他们却不曾告诉我。不过这样也好,有点神秘感才更有意思。”
没告诉你?怕是不敢告诉你吧?姜云失笑道:“巧了,还有几日她们就要上京来看我,到时我再给周大人引见一番。”
“那就一言为定?”
“呵,一言为定。”
而且绝不抵赖!只要你敢睡,哥我纯当看戏!妈蛋!吓不死你个狗娘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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