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一顿,脸上出现一阵恼怒,“真君,你何必去管那闲事。”
真君笑道:“那个叫慕蟾宫的书生听说了自家妻子的真实身份后依然不离不弃,倒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龙君向来欣赏这些人物,何不成全一番。不过是放过一条白鲤罢了,却能成就龙君的美名,何乐而不为呢。”
龙君的脸色变换不定,安书言却偷偷对着真君竖了一个大拇指,传音道:“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不会愿意的。”
龙君在一边思量着,为了一条白鲤而影响了洞庭龙宫和仓名山的关系,也实在是划不来。不过一条白鲤罢了,我洞庭水域如此宽阔,难道还找不到另一条白鲤。便要顺水推舟应下此事。却听到一阵忙碌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接着,虾兵蟹将拥着一位年轻的书生走了进来。龙君现在看到书生心情就不好,就怒道:“你们怎么带一个凡人进来。”
领头的虾兵蟹将跪下说道:“启禀龙君,此人名叫柳毅,他拿着三公主的金簪扣响社橘树,并说带来了三公主的书信,所以属下带他来见龙君。”
龙君听了,站起身,说道:“快将三娘的书信承上。”
柳毅听了,拿出一封血书递给龙君。龙后听到消息后已经走了出来,远远看到那封书信上的鲜血,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快步走过去,先龙君一步接过书信。
待打开书信看了后,气的浑身发抖,更是将书信甩在了龙君的脸上,颤抖着手指着他:“这就是你为三娘选的夫婿,怎么选了这么个孽子。可怜我千娇百宠养大的女儿,却摊上了这桩不幸的婚事。”
龙后当场甩信让龙君有些下不来台,但是听了龙后说的话后,他也看起了书信。这一看,也是极为震惊,心中一阵气恼。
原来,信中写到,自从龙女三娘嫁去泾河之后,十太子生性太过风流,新婚之夜就将妻子抛在洞房中,去了妃子那儿。因为十太子的态度,泾河龙后和龙公主对待三娘的态度也十分之差,甚至算得上是虐待了。除此之外,她们还封印了三娘的法力,让她化为凡人女子去山上放牧降雨下雪的牛羊。
三娘想要传信回来,但是却没有途径。还好她遇见了柳毅,柳毅听说了三娘的遭遇十分同情,竟然放弃了科考来替她传书。
龙后又对龙君说道:“夫君,女儿如此受辱,该如何是好?”
龙君面上带着为难,他虽然气愤泾河做出这样的事,但是三娘嫁过去本来就是为了联姻,况且泾河势力比洞庭湖大。他又看了柳毅一眼,就让虾兵蟹将将柳毅带下去好生招待。
柳毅见状,无奈的说道:“小生告退。”
安书言和真君见柳毅下去了,自己两人还坐在席上,也有几分尴尬。这毕竟是龙君的家务事。
真君便提出告辞。
龙后早就看出了龙君的心思,心里凉了几分,又对着真君和安书言说道:“两位当初也曾来喝过三娘的喜酒,你们不同于龙族,是人间的得道高人,此事还需要两位帮助。”
龙君面色羞恼,安书言和真君对视了一眼,这样一来,他们也不好走了。
真君说道:“此事我们也听了前因后果,的确是泾河龙太子的过错,但我们毕竟是局外人,又该怎么帮助您?”
安书言点点头,说道:“三公主受此磨难,泾河龙族却无一人出头,反而放任三公主受辱。我看,还是和离算了。”
龙后倒是同意这个办法,但是龙君却急道:“这两族联姻,怎能说断就断。”
安书言鄙视的看了龙君一眼,真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