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装进去的。
“会不会是少夫人?咱们快追吧!都走了好几天了!”手下询问以卿。
“好,那咱们追。”以卿皱眉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应该放过任何一个线索才好,可是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一个没有门的木箱子马车,人难道是从马车下面装进去的么?那里面的人要怎么呼吸呢?
以卿点头朝手下一摆手,招呼他们跟随自己朝前面继续追赶。刚要跟店小二道一声谢,却在回头看去的时候,发现店小二正贼眉鼠眼的斜着眼睛偷偷瞄着他们几人的动作,见他望去立刻假装专心致志的抹着桌子,完全一副心虚的样子。
“咦?”以卿双眼一眯,感觉这个店小二有点可疑,便偏着脑袋对手下一人吩咐继续追赶,然后朝另一个僵尸一使眼色,二人翻身下马,却再也没有刚才那般急切了。
“店家,给我们俩弄一壶好茶水来。”以卿悠哉的吩咐道。
“啊?哦哦!好嘞!”店小二似乎没想到以卿会突然折回来,在听到他的话的瞬间有些愣神,然后瞬间便回过神来,开心的招呼着便朝后厨跑去。
以卿并没有被店小二脸上那明显是假装出来的热情所迷惑,他没有落下那个店小二严重一闪而过的诧异和慌张,这个人肯定有什么猫腻!
“大人,咱们打算……”手下人不解的问,眼下不是急着找人么?怎么又喝上茶了?
“静观其变。你从那边绕过去,看看他们家后面的情况。这个店家不一般,有什么猫腻。”以卿低声吩咐道,用眼神扫视着周围的客人。
以卿似乎是一点都不着急,喝完了杯子里的茶水,甚至又为自己倒上了满满的一杯子,眼神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一直在一旁佯装打扫卫生的小二,嘴角噙上一抹冷笑,但是那抹带着嗜血的冷光也只是一闪而过,快到小二都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睛。
“这张桌子,小二哥已经擦的很干净了”,以卿淡淡的说道,人人揣摩不透这话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一直在以卿旁边桌子上佯装干活实际是在贯彻人的小二脸色突然变的很难看,拿着抹布的手顿了一下,很快就讪讪的说道,“客官说的是,客官说的是。”
说罢,小二就慌里慌张的退到了店里后面的房间,似乎是在跟店老板窃窃私语什么,以卿注意到店铺老板还在不时的抬头朝着以卿的方向看来,以卿注意到那眼睛里满是探究的味道,心思顿是沉了沉,右手悄悄的握紧了手里的剑。
恰在这个时候,以卿的那个贴身属下也查看地形回来了,俯在以卿的耳边悄声说道,“大人,我在这个客栈巡视了一周,除了后院那个地窖有些让人意外。”
“哦?”以卿的眼睛紧了紧,顿时就着急的催促了起来,“快说,到底什么情况?”
“大人,在个客栈的后院有一个地窖,上面盖着许多的玉米秸秆,像是去年的东西,但是在地窖的盖子上却又有许多的新土,属下仔细的查看一下,跟玉米秸秆上的土根本就是不一样的。”那个属下谨慎的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以卿的眉头微微的上扬了一下,“哦?这又有什么不对的吗?”
“这诡异之处就在于我刚刚走近这地窖,就过来了一个伙计告诉我这个地窖原来是存放蔬菜的,但是已经废弃了很久不用了。”
以卿的手指头轻轻的叩击着桌面,一下一下又一下,眼睛里露出了一抹精光,“废旧很久的地窖有新土,那就证明最近有人靠近过。”
在刚刚喝茶的时候,以卿已经将这个客栈里所有的情形观察了一遍,这个客栈分为两层,下面的大厅可以为往来的路人提供酒菜,二楼则是卧房。
一般的客栈都会有后门,这家客栈肯定也会有的,所有真正捉了夫人的人白日的可以混在这些个客人中间不被察觉,而稍微有了什么风吹草动,又可以很快的从后门离开。
“你去将店主请过来,我有事情要跟他说一说。”以卿淡淡的吩咐到,那名属下虽然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要这样的打草惊蛇,但还是点了点头朝着柜台走了去。
以卿对自己察言观色的本事一向自信,虽然那一晚只与这个客栈的老板简简单单的说了几句,但是凭着自己的直觉,以卿觉得这个老板没有说谎,应该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商人,甚至还带着一点读书人的酸腐。
只是如果那个老板没有问题,那个小二却为何又要那般的鬼鬼祟祟,所以对于这么的疑问,以卿还是决定采用最直接的办法。
“不知道这位客官有什么事情找我?”客栈老板还是如那天晚上一样的酸腐,先是给以卿行了一个礼,看都以卿点了点头才在以卿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