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时,七夜几乎可以断定了,此处绝对有古怪。
路不远,可奇怪的是,七拐八绕。
越走,七夜的步子越缓。
阴阳八卦,七夜怎么能分不出来呢!
这庄子里的路,分明是按照周易六十四卦各卦位若布。
七夜眸子深得能凝出来水:“杨管家,你能跟我解释解释,这庄子为何按六十四卦来排列?我观周围房屋皆是新建,你们家老爷到底意欲何为?”
杨管家豁然变色,神色愈发恭敬:“道长果然真材实料,实不相瞒,这庄子确是刻意如此,这里的庄户都是军营里战场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悍卒,签了生死状自愿移居在此处的!只是,到底为何,道长见谅,杨某人只是个管家,实在不知!”
齐大大又惊又喜,偷偷捅了捅七夜,翘了个大拇指。
七夜心里重的像压了杆秤,沉声道:“你如此着急寻人来做法事,到底出了怎样的事情?”
杨管家脸色发青,嘴唇煞白,一脸的惊惧,拉着二人进了一处不大不小的院子。
在树下阴凉处坐下,杨管家布了茶,才舌头打着摆子说:“起初,庄子建的偏僻,离这最近的水道也有十几里,吃水太过麻烦,所以庄子里的人寻思着在离庄子不远处打了口井!好不容易打成了井,那口井出水也好,只是水色是黄的,不是像泥土那样的土黄,说不出来的颜色,总之很怪!
把煮了的水给狗喝了,那狗无端生了一场大病,好了之后却畏光畏火,庄子里的军户说,这狗废了,就杀了埋了!那口井也就扔在了那儿。
这庄子里出怪事情,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那日,大概是正午,庄子里两个庄户家的孩子去外面庄稼地里去玩,小孩子去野外打个鸟摘个果子这没什么不好的!。
可是正午时分是不宜出门的,这是咱老祖宗留下来的禁忌!
即使出也不要去野外,因为正午时分,是一天中最凶的时辰,这些,道长您都知道!所以在那个时候,庄子里几乎看不见人。
那俩孩子的年纪,正是玩的最疯的时候,哪还管的了这些,再说,家里长辈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家伙,所以也就没人在意这些。
可……”
“怎样?”
七夜问。
杨管家叹了口气,面上的恐惧更加浓重:“后来,俩孩子就不见了!找了两天,最后是在井里找到的!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庄子里才有个老兵想起来。事发当天,那老兵在自家院门前乘凉闲坐,不经意间见两个孩子飞快的从门前经过,任凭怎么喊,就是没回应,老兵只当孩子急着去玩,所以笑骂了两句也没在意!只是,再想起来的时候,那老兵,那俩孩子跑过去的时候,几乎是脚不沾地,当时老兵只当是看花了眼……
后来,
有上了岁数的老人一听,说,俩孩子……是遭了……”
杨管家的话说到此处,看了看泛红的血一样的日头,打了个哆嗦。
下过雨,并不算热。
可齐大大脸上的汗,淌成了河,齐大大语气艰难,想跟七夜说,这次的钱,不拿也罢!
抬起头,却正迎上七夜愤怒的目光,是的,齐大大确定自己没看错,除了愤怒,他没有在这个自己初识的兄弟眼中看到一丝的惧怕。
七夜看着杨管家说:“是遭了恶鬼架人了,所以才脚不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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