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表兄他打那以后便从心里记恨上了他父亲,认为他母亲的死都是她父亲一手造成的,他还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提起过,说是早晚有一天,非杀了我姐夫不可。
每当我听到这些,我只当表兄他说的是气话,我也没往心里去,没想到他竟然真的……”
“真的什么?”,聂小虎紧接着问到。
“我…我也只是瞎猜,大人千万别当真”,虞剑戕低下头小声嘟囔到。
聂小虎笑了笑,不再说话,而是拉了把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了下去。
“对了,小卉!”,聂小虎看着曹晓卉说到。
“嗯?”
“在我们出去期间,你都和虞夫人聊些什么了?”
“没什么啊,就是些家长里短的话题。”
“虞夫人的年纪和毛老爷子相差那么大,你就没问问?”
“问了,虞夫人说她是为了报恩才嫁给毛老爷子的。”
“报恩?”
“嗯,那是去年春天的事了,虞夫人的父亲因病过世了,家里只剩下她和弟弟两个人,他父亲生前做木材生意亏了本,欠了不少的外债,那时候一大堆债主上门逼债,她们姐弟两个无依无靠,受人欺凌,将所有家产包括一百亩的树林全部变卖也不够还债,就连安葬父亲的钱也没有,唉!”
曹晓卉叹了口气,接着说到:“幸亏毛老爷子仗义出手,替虞夫人还清了所有外债,还出钱安葬了她父亲,虞夫人感其恩,无以为报,而毛老爷子的夫人又已经过世了,还没有续弦,虞夫人这才以身相许,以报其恩。”
“哦,原来是这样!”,聂小虎点点头,微微叹了口气。
“等着吧!”,聂小虎向椅背上一靠,眯起了眼睛,翘起了二郎腿。
随后客厅内便陷入了沉寂之中,在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院外传来了一阵疾驰的马蹄声,聂小虎精神一振,立即站了起来。
“虎头儿!”
石鋭凝大声叫着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仵作和十名捕快。
“来的正好!”
“刘先生,尸体在二楼,您上去验尸吧,还有房间内桌子上的茶杯,验一下杯内是否有毒?”,聂小虎对仵作说到。
“好!”,仵作点头答应一声,随即上楼去了。
就在此时,聂小虎用眼角的余光瞥见虞剑戕正在慢慢地向门口靠近。
“你要去哪里?”,聂小虎冷冷地说到,盯着虞剑戕的目光就像两把尖刀一般。
“我内急,要去趟茅厕”,虞剑戕小声地说到。
聂小虎的眉头微皱,刚要开口,一旁的石鋭凝赶忙举起了手。
“正好我也内急,这跑了一路,可把我憋坏了,走吧,我给你做个伴!”,石鋭凝说完走到了虞剑戕的身边。
聂小虎冲着石鋭凝笑了笑,满意地点了点头。
“上…上个茅厕还要做伴?”,虞剑戕嘟囔着,迟迟没有动弹。
“走吧!”,石鋭凝从背后推着虞剑戕出了客厅。
看着两人消失在客厅门口,曹晓卉疑惑地问到:“怎么,虎哥,你怀疑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