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说是的,这就验证了我的怀疑,那就是这个所谓的花漫天一直带着人皮面具!”
听到这话,胡魁鑫身躯猛地一震。
曹晓卉皱着眉头想了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想大家应该都知道胡魁鑫的身世来历吧?他父亲是个在戏班子里为人描眉画脸谱的,而胡魁鑫自小便跟随其父亲在戏班子里做事,这易容之术我想他是深得其父的真传了吧?”
胡魁鑫此时脸上的表情越发地不自然起来。
“另外我还发现画像上的人手上带着一枚绿宝石戒指,试问这绿宝石戒指是随随便便谁都能用的起的吗?尤其是一个自由父母双亡,四处飘零的孤儿?胡魁鑫,你也太不小心了!”,聂小虎低头看了一下胡魁鑫的右手。
胡魁鑫下意识地将右手上带着的一枚绿宝石戒指捂了起来。
“这,这都是你的猜想,你可有证据?”胡魁鑫说话开始结巴起来,脸上现出了汗珠。
聂小虎看了看胡魁鑫,微微一笑,接着说到:“当然有。”
说完,聂小虎的手中出现了四封信,“我这里有四封书信,其中三封是花漫天写给曹灵儿的,一封是胡魁鑫写的,是在他接到曹灵儿母亲告知他曹灵儿的婚事的书信后给其回的信。”
说完,聂小虎将四封书信交给了族长。
族长接过信,逐一展开看完,然后又传递给了身边的长老们。
“这就是证据吗?这笔迹也不一样啊?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出来?”族长皱着眉头问到,其余众长老也是纷纷摇头。
而此刻曹晓卉则是一脸兴奋的表情,尽管她也不明白,但在她心里,已经为这位‘聂总捕头’的智慧所深深地折服了。
“您没看出来是因为有些细节您没注意到,等我一一讲出来,大家就都明白了”,聂小虎微笑着说到。
“没错,花漫天写给曹灵儿的信跟胡魁鑫写给她母亲的信中的笔迹自然是不一样的,要是一样的话那他就也太笨了点。”
聂小虎瞥了一眼胡魁鑫,接着说到:“您看一下所有这四封信所用的纸张,是同一种纸,而且是你们曹家庄自制的纸,这种纸在市面上能买得到吗?”
族长赶忙拿过四封信,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没错,这四封信都是我们曹家庄自制的纸。”
“说不定是那花漫天不知从哪里偷来的呢?”,胡魁鑫狡辩道。
“嗯,有这个可能性!”
聂小虎微一点头,笑着说到:“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信纸的边缘撕口。族长大人,请您拼对一下,看看这四封信纸的边缘撕口能否吻合?”
族长拿着信,仔细地两两拼接着,过了好一会儿,点头说到:“没错,这四封信的边缘撕口完全吻合,严丝无缝。”
“这就怪了,要说花漫天写给曹灵儿的那三封信的边缘撕口能够对得上,这完全说得过去,可是为何连胡魁鑫写给曹灵儿母亲的信的边缘撕口,恰好就能跟花漫天写给曹灵儿的最后一封信的边缘撕口吻合起来呢?”
聂小虎几步走到胡魁鑫面前,用手一指,“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所有的信都是出自你手!”
“这,我”,胡魁鑫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大人!钱掌柜带到!”,此时大厅外响起了薛飞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