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头,曹晓卉会意,立即走上前去,“啪啪啪”拍起了房门。
“开门!里面的人出来,捕快办案!”
等了一会儿,房内没有任何动静,曹晓卉的眉头就是一皱,又用力拍了拍门,大声叫了两遍。
这次总算是有了回音,房内传出了一道懒洋洋的声音:“谁啊?这么晚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开门!捕快办案!”,曹晓卉又大声喊了一遍。
“来啦!”,房内的声音明显态度缓和了许多。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名中年男子站在了门口。
“几位官爷,出了什么事吗?”,中年男子面带不解地问到。
“你在屋里做什么了,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聂小虎紧盯着此人的双眼问到。
“没做什么啊?我在睡觉呢!”,男子揉了揉眼睛说到。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来此做什么?”,聂小虎边向屋内走边问到,在经过男子身旁的一瞬间,聂小虎皱了皱鼻子。
中年男子赶紧闪到了一旁,微微躬着身子说到:“小人名叫林宜兴,本地人氏,家就住在思顺区兴唐大街。”
聂小虎看了看四周,屋内的摆设和张颖儿的房间差不很多,只是梳妆台换成了一张木桌,床上没有了轻纱罗帐,被褥已经打开摊放在了床上,床头有个小柜子,柜子上放着一个茶壶和几只茶杯。
聂小虎轻轻地在床沿上坐了下来,身子向后一仰,双手向后一伸,按在床上撑住了自己的身体,看着林宜兴问到:“你既然家就在附近,为何还要住在这里啊?”
“额,这个……”
林宜兴犹豫了一下,皱着眉头说到:“不瞒官爷,小人在家是个耙耳朵,前几日我不小心打碎了我娘子最心爱的一只花瓶,我怕她打我,因此便出来躲几天,想着等她气消了再回去。”
“噗哧!”,站在一旁的曹晓卉忍不住笑了起来,林宜兴扭头看了她一眼,脸上呈现出害羞的表情。
“你还真是个奇葩啊!”,聂小虎笑了笑,坐直了身子,伸手在床头柜上提起了茶壶,倒了一杯茶,端起来一饮而尽。
“今天晚上你可听到或者看到什么了吗?”
“官爷是指什么?”,林宜兴问到。
“今晚不久前就在楼下发生了一起命案,有人用弓弩射伤了我们一名班头,然后逃跑了。”
“啊?有这事?”,林宜兴立刻张大了嘴巴,一脸吃惊的样子。
“你可听到什么动静或是看到什么人了吗?”
“没有”,林宜兴摇了摇头,“小人睡得早,什么都没听到,若不是你们大声地拍门,怕是此刻我还在梦中呢!”
“嗯”,聂小虎点点头站起身来,边向外走去边说到,“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哪儿都别去,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就在这里待着,哪儿都不去!”,林宜兴赶忙点头应到。
回到楼下后,聂小虎想了想问曹晓卉:“小卉,此案你怎么看?”
“虎哥,我方才仔细想过了,这店小二的话有些不可信,他说那人从左侧的门跑了出去,可是那道门却是从里面上了门闩,这怎么可能,难不成那人先是跑出去,再进来将门闩上?依我看,定是这店小二在说谎,闹不好宁世峰就是他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