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小虎扫视了一楼大厅内的众人一眼,“这里的所有人皆不得外出!”
聂小虎话音刚落,立即有两名捕快站在了门口。
冯坤领着聂小虎等人到了后院,在一间不大的用条石砌成的屋子门前停了下来。
聂小虎观察了一下这间屋子,整座房子都使用巨大的条石砌成,没有窗户,只有一道石门,石门外面上了锁,门上有一个狭长的窗口,离地有一米五左右,宽度仅容一只猫可以进出,而且窗口都用拇指粗细的铁栏杆给封住了,铁栏杆之间的缝隙很窄,连成年人的手臂都无法穿过。
聂小虎透过门上的窗口向里看去,屋内的一个墙角处有一张木床,床头处有一个厚实的大铁箱子,箱子是打开的,一名中年男子趴在箱子的旁边,鲜血在其身下留了一大滩,看上去已经干涸了。
“把门打开!”,聂小虎大喝了一声。
“哎!”,冯坤点头答应着,哆哆嗦嗦地掏出了一把钥匙,将石门外面的铜锁打开了。
聂小虎用手一推石门,石门纹丝不动。
“大人,门的里面还有一道锁呢,想是锁上了,根本打不开!”,冯坤赶忙说到。
“将门砸开!”,聂小虎一声令下。
随即有捕快找来了两名民夫,两人各抡着一把大铁锤,照着石门就砸开了。
在砸门的间隙里,聂小虎又回到了一楼大厅,逐一审视了一遍大厅内的人。
大厅内一共坐着五人,三男两女,其中有一对老年夫妻,男子身穿一身员外服,颌下一缕银白色的须冉,女子雍容华贵,仪态端庄,手里拿了一串佛珠,正在不停地捻动着,双目微闭,嘴唇微动,却不出声音,似乎是在默念着什么经文;一名年轻女子,此女子面容俏丽,脸上却不施粉黛,手中握着一个精致的小铜算盘;一名高大粗壮的中年男子,男子肤色黝黑,方脸阔口、浓眉大眼,身高约有六尺,两臂粗壮、孔武有力;另外一个则是一名肥胖的中年男子,一身的肥膘,肩膀上顶着一个圆溜溜的脑袋,连脖子都看不出来在哪,看上去似乎就连喘气都十分地费劲。
“冯掌柜,你这客栈之中怎么会有那样一间密室的?”,聂小虎皱着眉头问到。
“回大人,我这客栈原先是一家当铺来着,后院那间密室是当初用来存放贵重物品的地方,后来因买卖不好,当铺的老板就把店盘给了我,我把它改成了客栈。”
“嗯”,聂小虎点了点头。
“他们是?”,聂小虎环视了一眼那五人。
“哦,他们都是昨晚住在店里的客人,我这客栈小,做的就是那些因天黑回不了城的人的生意。”
“昨晚住店的人有走掉的吗?”
“没有,都在这了!”,冯坤摇了摇头。
“你先说说事情的经过吧!”,聂小虎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
“是,大人,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昨晚天黑后,因城门关闭,一些要进城的客人便住在了我的店里,这位是崔员外”,冯坤用手一指那名身穿员外服的老者。
老者夫妇赶忙站起身来,冲着聂小虎躬身施礼,“老朽崔元昊,家住城里宜风区,这是我的夫人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