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布袋呢?又该如何解释?”,曹晓卉接着问到。
“这就更简单了,那名假扮万灿金的女子在布袋中放入几枚铜钱压沉,然后将布袋隔墙扔了出去,他还特意将布袋里面许安之的借据拿出来,反而将自己的借据留下,为的就是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将我们的目标转移到许安之的身上,这一点事实上他确实做到了。”
聂小虎笑了笑:“但这一手却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试问有哪个傻瓜会杀了人后只将自己的借据拿走,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大人,您说的是头头是道,听起来像是那么回事,可是证据呢?现在连尸首都找不到,谁又能证明万灿金就真的已经被害了呢?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回家了呢?”,贺宗修反驳到,看上去是一脸的委屈。
“你是说尸体是吗?”
聂小虎冷哼了一声,“最初当我上楼的时候,在楼梯的拐角处有人倒水下来,说是在清扫房间,其实是在清除杀人现场的痕迹吧?
方才我在地下室内察看了一遍,发现地下室的地面也被清扫过了,还用水拖了一遍,无非是把地面上残留的血迹擦除掉罢了。尤其是那摆放蔬菜的案板下面的地面,要比其他地方潮湿得多,我想那就是你藏匿尸体的地方吧?”
“大人您真能开玩笑,您说我把尸体藏在了地下室里,可您刚才也亲自察看过了,那里什么也没有啊。再说了,我清洗地下室有什么奇怪的,那里的气味经常会变得很难闻,经常清洗也是很正常的啊!”,贺宗修的脸上显得更加地委屈了。
聂小虎阴沉地盯着贺宗修,冷冷地说到:“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来人!”
“总捕头!”
聂小虎用手一指大树下的那辆马车,“将车厢内的暗格打开!”
立即有两名捕快上了马车,贺宗修整个人立即瘫倒在了地上。
“总捕头,暗格内有具尸体!”
听到这句话,聂小虎盯着已是抖如筛糠的贺宗修,会心地笑了起来。
“真是怪了!虎哥,那车厢内的暗格我们先前不是查看过了吗?里面什么也没有啊,你是怎么知道尸体就在里面的呢?”
曹晓卉的眼睛里又是满满的疑惑与不解。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聂小虎一笑,“最初尸体被他藏在了地下室,当他看到我们检查了车厢内的暗格后,想到那里既然已经被检查过了,我们就不会再去看了,于是在成功用布袋将我们吸引走后,他便将尸体转移到了暗格之内。”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曹晓卉追问到。
“你注意到那车上的落叶了吗?”
“落叶?”
“没错,就是落叶!”
聂小虎笑着说到:“当我从屋内出来后,无意间看了一眼那辆马车,我发现车厢顶上和车辕上的落叶比起之前我们检查马车的时候少了许多,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那是由于车厢本身经历过较大的震动,同时车辕也被人的身体拖过,才会使得落叶减少了,所以我断定车厢内在我们离开后进去过人,那进去做什么,不就很明显了吗?”
“虎头儿,查到了!”,此时毛光鉴、柳震萧和几名捕快走进了院子,身后还跟着一名老鸨和十余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
“他若不死,我们全家就都得死啊!”
贺宗修瘫坐在地上,长叹了一声,双手捂着脸深深地埋进了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