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毅斌!”
pose摆好后,聂小虎开始了他的开场白。
“只要是犯罪,就会有漏洞,而我所做的,只不过是将漏洞找出来而已”,聂小虎一边用手指敲着大腿一边微笑着说到。
“秦芳芳,现在我就来说说你的漏洞在哪里”,小虎嘲讽似的看着秦芳芳。
“在我刚到这里的时候,那名发现你被劫持的少女说一名蒙面男子持刀劫持了你,从那时起,我便开始怀疑这件事有问题了。试问孟文海既然自报了姓名,他还为何要蒙着脸?
再后来我从窗帘的缝隙中看到你的脸,同时一把匕首架在了你的脖子上,还割伤了你的脖子,流出了血,这就更加印证了我的怀疑。
首先,那把匕首是从你的左侧架在脖子上的,而孟文海是个惯用左手之人,一个左手持刀的人若是挟持你,刀应该是在你右侧的脖子上才对。”
“那…那是或许是他心血来潮,改用右手了呢?”,秦芳芳反诘到。
“嗯”,聂小虎点点头,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权如你所说,是他心血来潮,改用了右手,但是你为了制造紧张气氛,故意割破了自己的脖子,这招看起来是很不错,也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但是你却因此犯下了一个大错!”
看看秦芳芳没有任何反应,聂小虎冷笑了一声,接着说到:“你或许并不知道,孟文海是个晕血之人,只要他一看到鲜血,便会晕倒,这一点恐怕是你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吧?”
“血就流了一点点,或许是他没有看到呢?”,秦芳芳极力狡辩着。
“再说了,当时你们也都在外面听到孟文海的要求了呀!”
“对啊”,孟鹤梵也是疑惑地点点头说到,“那确实是文海的声音。”
屋内其他的人也都皱着眉,纳闷地望着聂小虎,秦玉川夫妇更是一会儿看看秦芳芳,一会儿看看聂小虎,眼中充满了复杂的神色。
“还想狡辩!”
聂小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地在大腿上交替点击了几下,继续说到:“你们大家都忘了秦家是做什么的了吗?”
“口技!”,外面的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
“没错,正是口技!秦芳芳,你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想必对口技这门技艺多多少少也掌握了一点,模仿一下孟文海的声音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原来如此!”,在场的人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大家请看!”,聂小虎一指孟文海胸口上插着的那把匕首。
“匕首没根而入,直达护手,试问要做到这一点需要多大的力量?孟文海一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就算他要自尽,也绝无可能将整把匕首全部插入自己的胸口,要想做到这一点,除非是他躺在地上,有人双手举刀,自上而下全力灌入!
我想孟文海必是被你骗喝了迷药之类的东西,自始至终都在昏睡之中,整件事都是你秦芳芳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而已,因为整件事从头至尾你和孟文海就没有同时出现过!”
说到这里,秦芳芳的身体已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关于这一点很好查清,只要让仵作验一验尸体,便知孟文海到底有没有喝过迷药了。”
聂小虎嘴角微翘,紧盯着秦芳芳的双眼。
“还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