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十年,我才仅仅找到了一半,另外一半,若再仅凭我一己之力,何时才能找寻得到呢?一日找寻不到,我便一日完不成对那计青峰的承诺,便一日难得心安。因此我想,如果我能够利用我现在手中的这半幅图,将那执有另一半图之人引出,岂不比我自己去盲目寻找要强上百倍吗?”
丁丁笑道:“嗯,不错,现在经你们在石龙镇太白酒楼上的这一番搅闹,估计现在方圆几百里都知道了云大侠从冲霄楼里盗得这半张图之事了。你散布消息的目的达到了。”
云千里道:“不错。虽然当时在那太白酒楼上并没说出我盗出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现在应该所有人都应该已经知道了。”
“这当然也是你暗中散布的。”丁丁道。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让那执有另半张图的人知晓。”
丁丁看着云千里,道:“可是,你云大侠现在想以身引出执有那另一半图之人,不过你有没有想到,你很有可能引来的,不是那执有另一半图的人,而是当初追杀计青峰的那些人。到那时,你该怎么办呢?”
云千里看向众人:“这我自然早已想到,而这也正是我想方设法将此图放入了萧公子身上、让萧公子代我保管的主要原因。因为若真是当年那些杀害计青峰的人也露了面,我自然免不了要和他们拼斗一番。即便是舍了这性命,我也要为那计青峰一报那大仇!”
“原来,你把图放在我们身上是故意而为之的。”萧寒略约有点郁闷的说道。
任何人被算计了,且不管有没有恶意,都会是有点不爽的吧。
樊无忌看着云千里:“你将此图藏在一个只有你自己知道的地方不更好些吗?何必非要塞到他萧寒的身上?”
云千里咧嘴一笑:“现在,我身后不知有多少人的目光在盯着我,我到哪里便会有人跟到哪里。你认为还会有什么地方比你萧公子的身上更安全吗?”
萧寒一声苦笑:“所以你才如此隐秘的将此图塞入我史兄的怀里,以便让我在暗中察之。看来这图我是必须要替你保管的了。”
樊无忌道:“那你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找萧寒说明情况,直接把图给他,闹这么些弯弯绕干什么?脱了裤子再放屁,你是没事找费事玩儿?”
云千里看着樊无忌道:“樊公子可知那时在萧公子背后也盯着多少只眼吗?我若直接去找他,和在大街上给他又有什么不同?”
萧寒道:“看来,你云大侠也是早就注意了我萧寒的行踪的。所以才会在我们正好在那太白酒楼之上时,你也‘恰好’到来。”
云千里道:“为了这个‘恰好’,我可是带着那高雄等人多兜了好几个圈子的。”
“原来,这一切的巧合,都是你人为造成的。但是那胖瘦二人呢?他们的到来怎么也那么‘恰好’呢?”
“他们的‘恰好’,也是我在路途之上给他们制造了点麻烦,才让他们在那时赶到的。没有他们的帮助,我若想在高雄他们的手下逃走,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