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受过这样的惊吓和屈辱,见到了甄氏,她就跟见到了靠山一样,什么都听不见,只想将自己的遭遇一股脑的吐露给她,好让她为自己出气。
“娘!叶离枝那个贱人……呜……雇人绑架女儿,还让那些劫匪企图污了女儿的身子,呜呜……娘要为女儿做主啊……”
闻言,还坐在马车里拍着胸口不停咳嗽的叶离枝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叶若虚。
“大姐,你在说什么?”
她的头颅一扬起,脖子底下那道被叶若虚掐出的青紫瘀痕就毫无保留的显露了出来。
叶离枝脸色惨白,无意识的喃喃自语着,泪水不自觉的滑落腮畔,那模样,让人感到胸口一阵紧缩,疼惜不已。
甄氏抢先捂住了叶若虚的嘴,四处看了看,见都是自家的下人后才稍稍松了口气,低斥道:
“话不可乱说,虚儿莫怕,你有什么冤屈,娘自会为你做主。外面风大,我们且先进屋吧。”
甄氏放开叶若虚,拉起她的手往大门里走,只是临走时,却对着叶离枝偷来饱含威胁和冷厉的一瞥!
叶离枝目送她们都远去后,定定神,这才拉着叶柏玉走下马车,下人们都簇拥着大夫人和叶若虚先走了,此时只剩下她们二人相携进门,反而清净得很。
叶离枝压低声音,附到叶柏玉的耳边,有些含糊不清地问道:“五妹,昨晚可发生了什么?”
却不想,这话让叶柏玉俏脸一白,连连摆手道:“小五不知,小五只知昨晚行到半路,觉得困了,便睡了过去,之后的事情,一概不知。”
看她那副急于掩饰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没有说实话。
但再看她眼里还未完全褪去的迷茫,也知道是和自己一样,搞不清楚被绑架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头一看,完好的马车,马匹,甚至马夫,以及谈笑风生的侍卫们,都还是昨天临出发前的样子,身上没有一点打斗之后留下的痕迹。
如果说痕迹可以消掉,那么记忆呢,也可以吗?就算可以,那为什么那些人偏偏没有消掉她和叶柏玉的记忆?
叶离枝感受着从舌面上传来的阵阵刺痛,与叶柏玉分手后,恍恍惚惚的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灵钰和素衣本以为她昨夜就能回来,谁知等了一夜也没等到人,只好先去睡了,桀轩想去叫醒她们,却被叶离枝拦了下来:
“让她们先休息吧,我正好有解不开的事,想一个人好好想想。”
“好。”
敏锐的觉察出叶离枝说话时有点不太对劲,桀轩关心的问道:“你的嘴怎么了?”
“嘴没事,只是舌头受了点小伤。”
“被自己咬的吧,”桀轩失笑,还以为她是不小心自己咬到了自己,毕竟伤在舌头那种地方,也没别的解释了,便道:
“如果疼的厉害的话,就吃一颗绿瓶里的小丸吧,那药对伤口复原很有效果的,而且立竿见影。”
叶离枝含糊称是,天知道那绿瓶就装在那个她亲手绣的小荷包里,还被她亲手送给了安如峰!
……然后让他转交给安如晦。
桀轩充当了丫鬟的角色,帮她端茶倒水。
而原本也该担起伺候小姐饮食起居的赵嬷嬷,此时正在好梦正酣呢,当然,她昨夜可不是为了等待叶离枝的归来而一夜没睡的。
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后,叶澜院子里的丫鬟亲自过来,说叶澜有令,让叶离枝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