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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人都不养鸡鸭鹅狗吗?怎么搞的死气沉沉的”李胖子小声咕念道。
话刚说完,六人就到了风儿当的门前。
黄霸示意大家不要说话,一行六人先溜到墙根底下,蹲下商量。他们几个原本想等到子时在潜入里面,现在一瞧,大家都说不如现在进去。
六人意见一致,全部飞身上了房。
蹲落房顶,六人悄悄向后院望去。
一个空院子,后面还有三间房。中间最大的房子,亮着灯,貌似有二人正在对饮,收了目光仔细观瞧,一男一女!
姜杨打了个手势,一行六人轻声入院。蹑足潜踪,摸向燃灯的屋子。
还没等靠近那屋,姜杨来到最前。打了一个手势,让大家等他一下,他要先上前看看。
众人会意,姜杨上前。只一瞬,他就闪到了窗户底下最靠边的位置。他抽出了一张铁牌,极快的一挥就将窗棂纸划破,悄无声息。
窗棂纸只开了一条纺线粗细的小缝,姜杨眯起眼睛,往里面观瞧。
只见屋里有张红木桌,桌上四道小菜。分别是熟切牛肉,手撕鸡,凉拌蚬肉,凉拌蛰头,菜旁有个大号的蟠龙古金酒樽。
姜杨一侧身形向桌旁看去,果不其然。对饮之人正是那李逸风,还有芸娘!
他哪能在等?跟后面的人一打手势,引头从窗一跃而入。众人见状都亮了兵器,冲进屋里。将那“九尾圣主”和“聚宝圣主”堵了个正着。
李逸风和芸娘从风月楼逃出来了之后,就直接赶奔了这团山镇的风儿当。芸娘黯然,苦心经营了几个月的风雨楼,只落得惨淡收场。
昨夜二人在这歇息了一晚。天亮时分老大来了,将这二人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让他们在这躲上几天暂避风头。
既然暂避风头,他俩正好有时间在一起喝喝酒,谈谈风月事。他俩本就是一对,因为干了这番事业,李逸风常常出远门,两人聚少离多。二人差人准备酒菜一直喝到黄昏,酒菜吃喝没了,又喊了人重新填上。
戌时已过,二人这就准备喝光余酒之后共赴云雨。可谁料,酒未喝完这六个倒霉催的,居然打了进来坏了二人好事。
这里是乃李逸风的地盘,见自己被围,长吹了一声响亮的哨子。顿时,从风儿当的附近迅速集结了一批刺客,将这弹丸之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批刺客,非同寻常。他们的手中虽然都是细羽短剑,可着装却不统一。什么装扮都有,男女老少,村民农夫,小商小贩一应俱全。
黄霸出身军旅善于计算人数。他粗略估计,来了能有上百人。
“他奶奶的!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李胖子刚才的亮银枪指向李逸风,见此情景赶紧长枪掉头指向外围众刺客。
“好!好!好!”李逸风似笑非笑连喊三声好字,又道:“你们欺我血指痕无人了吗?!这个小镇乃是血指痕安置所有刺客的地方!敢打上门来?!我倒要看看你们真有能耐活着出去吗?”
话刚说完,李逸风和芸娘稍稍退后。李逸风猛地用手中剑鞘敲了一下身后的一处机关,他后面的墙上便开了道门。顿时七名好手冲了进来,迎面亮剑直扑姜杨而来!
方才明明是己方占了上风,瞬间战况疾下,六人反被困在当屋!
李胖子一见不妙,跟黄霸一换眼色,双枪合璧先行动手。屋里实在狭隘,他俩从兵器上来讲实在施展不开,多半会吃亏。所以他俩先联手打出屋外,武功得以施展也给自己人留条路,此乃上策。
黄李二人打出屋外,落入院中。蝶舞不想当累赘拖累师哥,紧随其后,一并出了院子。
邵锦文原来想留在屋里,见蝶舞冲了出去,他也跟了出去。小白一见,哪能不跟?
一行五人全都落在院中,被上百顶尖刺客围困当中。
姜杨独身面对后来的七名刺客和这两大圣主。
李逸风笑了,对姜杨道:“今天你的运气可没那么好了。这七位乃是我们血指痕的七大刺客!可不是你们昨天遇见的那些草包!”
书中带言,这七位当真是血指痕里一等一的刺客。国内各地连环大案基本上就是在屋里的这九位做的。
这七大刺客还有个名堂,唤作“朝三暮四”。
何为朝三暮四?这七人当中有三人剑术高超,分别名为追无命,杀无赦,过无名,他们最不怕的就是与人正面交锋,此三个只在白天行动。
另外四人轻功高超擅长潜行。他们分别是行无风,来无影,飞无羽,落无声。他们比起那朝三,更擅长暗中刺杀!
昨夜被六位豪侠杀了的那些刺客,撑死只算这七人徒弟辈分之人。
若论单打独斗,谁都不是姜杨的个。可血指痕中九大刺客一齐来战,姜杨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