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谁大谁小,还真不一定呢。”
笑笑生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再次拱手道:“不知令尊何时回来,我也好向他请教一些事情。”
张守山扭过脸,不做回答,只是高傲的冷哼一声。他心道:就凭你这样的卑鄙小人,有什么资格去见我父亲。
笑笑生回头望了程氏兄弟一眼,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心道:麻烦了,本来他以为只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只要见到了张猎户,这生意就能谈成,却没想到,问题会出现在张守山的身上。看来,对方对他的成见真的是很大,不然的话,他也不至于在程氏兄弟面前,如此的不给自己面子。
笑笑生从背包里取出一个食盒,食盒里面放的正是北京烤鸭,他一直相信,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美食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他就不信了,在他的糖衣炮弹之下,会拿不下一个只会乱发脾气的孩子。
笑笑生将食盒放在老旧的桌子上,叹了口气说:“守山弟弟,我知道你对我有些误解,可我也不怕跟你直说,今天的事,与令尊有关,我想你还没有这个资格,替你父亲去做主吧。我今天带了些礼物过来,先放这里,等令尊回来的时候,你们也一起尝尝,好给个意见。”
张守山本就是孩子心性,被笑笑生这话一激,他差点就要开口,说自己能替父亲做主,好在他还没失了方寸,乱了心智,所以才没有胡言乱语。不过当他看到桌上的食盒之后,他又是气不打一出来,就想要冲上前来,将桌上的食盒打翻在地。
可是心思细腻的程若水却抢先一步,他已经看出了张守山的打算,连忙抢身上前,挡在了张守山的面前。
“张大哥,你这脾气真的该改改了,不然的话,肯定会吃亏。再说了,难道你就不好奇这食盒里面,装的是些什么东西么?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将它毁了,也实在是太可惜了吧。”程若水笑嘻嘻的说道,他五感灵敏,在笑笑生刚将食盒拿出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而且他还闻出了,那里不光放着好吃的北京烤鸭,更是放着一壶三十年陈的虎骨酒,那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人间仙酿,也不知道笑笑生是从何处得来的,想来为了这酒,他恐怕花了不少的心思。
张守山只是孩子心性,脾气暴躁一点儿,说穿了就是有点儿中二,听不进人劝。可他又不是真的白痴,又怎么敢去顶撞程若水呢。
“若水弟弟,我没想到,连你也跟着这个异人学坏了。我就知道,这异人不安好心,肯定是想要把你们带坏,所以他才特意去接近你们。”张守山嘴唇颤抖,喃喃道,他犹自不肯承认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依然在强行解释着什么。
“好吧,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好了吧,只要你开心就好。守山弟弟,你先休息一下吧,我看你今天的状态不是很好,要不然我们改日再会。”笑笑生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
一听见笑笑生的声音,张守山就脸色大变,他当即倔强的抬起了自己的头,冷哼一声,也不作答。
笑笑生一副无奈的样子,看了看程氏兄弟一眼,努努嘴,表示自己的无奈。
程若冰拉起了程若水,转过身,冷冷的盯着张守山。
“守山大哥,今日我有一句话送你,希望你能够记住:静坐常思自己过,闲谈莫论他人非。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你爹一样惯着你,有些事,你真的要好好考虑一下,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我们告辞!”程若冰语气低沉,声音冰冷的说道。
说实话,他对张守山今天的表现非常失望,他没想到张守山竟然会是这么一个不知轻重的家伙,若不是看在张猎户的面子上,就连这些话,他都不想多说一句。再将对方与笑笑生一做比较,那真的有如云泥,中间有着天差地别之分。一个性子温和,待人谦谦有礼,犹如古之君子,一个性子暴躁,以自我为中心,犹如一个顽童般,让人看了想笑。
待三人离去后,顿时让刚刚还气氛火热的张家小院冷清了下来,张守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瘫坐在床边,他喃喃自语道:莫非真的是我错了,我不信,我不信!错的一定是他们,对,错的肯定是他们,我张守山从小到大都没有错过,我怎么可能会做错。
而已经远去的三人与屋内的张守山却并不知道,一个藏身于阴暗角落之中的人,竟将屋内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