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鲁氏斑驳不可置信道:“什么?虎武天死了!你莫非是骗我不成?”对于这个旗鼓相当的对手,阿鲁氏斑驳实在不相信对方就如此轻易的死去。
楚乐儿冷笑道:“如今这个战况,我又有何意义欺瞒你?虎武天不但死了,而且是死在我的手上!”
两人交谈乃峡谷空旷之地,说得又是极为大声,数十米上空两侧峡壁埋伏的人也听得一清二楚,正是虎行风带领九黎城的队伍。云上飞求援不成离开后,虎行风立刻率领九黎城两万守军从小路绕过策马的重骑兵队伍,直接上了落英涧山头,上千名弓箭手已经准备待续。
只见虎行风听到两人对话之后,握着长枪的骨节也已经发白,暗道:“楚乐!果然是你!果然是你杀了父帅!”
而以此同时,云上飞的的重骑兵队伍也匆匆赶到,只见突厥后方一阵骚乱,双方交战声响起。
阿鲁氏斑驳道:“后方发生了什么事?”
一名士兵传道:“敌军一千骑兵队伍来援,已经和我军交战在一起!”
阿鲁氏斑驳冷笑道:“一千骑兵也想突破我上万人的队伍?痴心妄想!传令下去,杀无赦!”
“是!大帅!”
楚乐儿也是看向突厥后方,暗自担心,看来云上飞不知为何真没请来援军,而且看他样子,恐怕又带着重骑兵队伍回来。
阿鲁氏斑驳道:“你还是多担心一下你自己吧,一千骑兵是绝对突破不到这里的。”
楚乐儿道:“你就这么确定不可能?”
阿鲁氏斑驳道:“我不与你争辩,你和我说这么多话,不过是想拖延时间罢了。而且就算他们能冲破到你我之处又如何?难道你以为一千骑兵还能剩下多少么?”
“哈哈哈!”楚乐儿大笑,“不愧是突厥军神,连这都能看得出来,可是就算你看得出来又如何?难道你以为,杀了我就能过这落英涧?”她看向落英涧的入口,只见落英涧的入口处,竟早已被尸体填满!就算要搬开,也要耗费大量的时间,而此刻他们最缺的就是时间!
阿鲁氏斑驳怒道:“原来你一开始就没打算能挡得住我们!你将交战点选择在此,是为了积累尸体!”
楚乐儿道:“是又如何,你阿鲁氏斑驳算无遗策,如今还不是中了我楚乐的计?”
阿鲁氏斑驳怒极而笑道:“就算过不去又如何?难道你以为我只有这一路兵马吗?”
楚乐儿道:“你指的可是钩子上跟碧云坡的两条路?”
阿鲁氏斑驳道:“你知道?”
楚乐儿道:“想要最大程度的消灭唐军,除了这两条路加上落英涧,又有哪里能够形成合围之势?”
阿鲁氏斑驳道:“你知道又如何?你刚从明月关过来,就算调兵也不可能赶得上,只要钩子山跟碧云坡的士兵与前线汇合,前线十万唐军就会全军覆没!就算没能攻破边境七城,但你唐军主力已失,何敢与我突厥相若?不出十年,你唐国比成为我突厥的铁蹄之下**之地!”
楚乐儿笑道:“碧云坡的战局我不敢说,但是钩子山嘛......哼哼。”
阿鲁氏斑驳道:“钩子山怎么了?”
楚乐儿道:“钩子山之所以叫钩子山,是因为山涧恰巧围成围成一个钩子的形状......你可知道钩子山只是大黑山周围的一座小山谷?”
阿鲁氏斑驳对于边境地图也是熟悉,道:“那又如何?”
楚乐儿道:“大黑山下有一条河,叫大黑河,大黑河每逢**月水涨七尺,一旦决堤,别说是两万骑兵,就算是十万大军,也不够龙王爷一口吞的。”
阿鲁氏斑驳道:“不可能,我看过大黑河的堤坝,就算决堤也不可能冲到钩子山!”
楚乐儿道:“所以我在来之前派了五千士兵,日夜不停挖通了数百米河道!虽然时间紧急,但是将决堤后的水引到钩子山山涧已经足够了!”
一想到钩子山被洪水淹没的样子,阿鲁氏斑驳汗珠低落,道:“我不信,如果你楚乐料到我三路分兵,为何你会身处必死之地!”
“哈哈哈!”楚乐儿再次笑了起来,她笑得是如此张狂,以至于阿鲁氏斑驳不由问道:“你笑什么?”
楚乐儿道:“我笑是因为你直到现在还不明白,枉称突厥军神!我为何在此,那是因为......这里是最难守的地方啊!落英涧四处绝壁,空间窄小,除了向前冲或向后退根本无路可走,若无援军,人数上的差距就成了致命伤!我之所以在此,是因为只有这里是我没有信心守住的关卡!”
阿鲁氏斑驳道:“你是说,碧云坡我军也突破不了?”
楚乐儿道:“碧云坡?你真的只派两万士兵吗?”
阿鲁氏斑驳道:“两万突厥骑兵足以推翻你大唐三万士兵!”
楚乐儿看阿鲁氏斑驳就像看一个傻瓜,道:“你永远不会想知道,你的士兵正在经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