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摆脱现在这种应召女一样的生活,重新获得自由?”徐墨毫不客气地说道。Ω
陶红的脸因为愤怒涨得通红,咬着下唇:“我不是应召女!”
“但你做得事情和应召女还有差别吗?”徐墨残忍地撕碎了眼前女子自欺欺人的心理伪装,让血淋淋的现实扑面而来。
陶红的脸色由红转白,摇着头,反复强调着:“我不是应召女,不是,不是!”
“够了,别自欺欺人了,你比应召女还不如呢!”徐墨强势地盯着她:“好歹应召女还有些自主权,可以选择出台还是坐台,你有这个权力吗?每当有需要,一个电话就得去满足任何不知道是不是人的东西的**,你觉得你比应召女强还是差?更不用说应召女赚到的钱还能落不少到自己的口袋,你却几乎都用来还高利贷的利息!相较一开始借的那几百、几千的本金,你出去卖赚到的早就过那个数几百倍了吧?可最后你得到了多少?这样算起来,你比一开始就出去卖的应召女又如何?”
“承认现实,并试图改变现实,才是你唯一的出路!既然你还有那么点羞耻心,没有彻底承认自己已经蜕变为应召女,还算有点救,现在,我给你一个自我救赎的机会,就看你自己把不把握得住了!”
陶红的表情变幻不定,最多的就是绝望,隐藏在最深处的某些东西在这种声音的打击下,似乎传来了破碎的声音,整个人都有一种失魂落魄的感觉。
“不,我不是,我不是!”
近乎崩溃式的喊叫,引得路上的少量行人诧异望来,随后又事不关己地往远处离去。
自助者,天可助之,自助者,人可助之,但那些在地狱中仰望天堂,却不愿意自行踏出改变步伐的人,想要让别人抬着他前进?这个世界还没那么温柔!
徐墨同样是这般漠然地看着她,父亲出事后的家境变化,人情冷暖,早就让他深刻体悟到了自强不息的重要性,可眼前的陶红显然还没有这样的认知。
她就像一只鸵鸟,以为把头埋在沙堆里,捕杀者就看不到自己了,实际上呢?因为这种自欺欺人,她错失了最佳的自救机会,最终只能越陷越深,直到粉身碎骨,被彻底毁掉,甚至还会连累家人!
现在,徐墨残酷地撕掉她给自己营造的虚伪假面后,就是要看她在真相面前如何选择,如果她还是选择继续当睁眼瞎,那么不好意思,他立刻掉头就走,哪怕被马白文现了问题,最终和对方刚正面都不会选择这样只会拖后腿的猪队友,但如果她能在痛苦中觉悟,那就说明她还有得救,值得下点筹码。
陶红也在恍惚着,心中的懦弱和坚强正在激烈冲撞,是维护早已支离破碎,被那些高利贷者践踏得一文不名的女性尊严?还是真正拿出勇气,不惜拼个鱼死网破,也要来个破而后立,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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