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让家里孩子去等等。
你一言我一语,林进财急得满头大汗,只是推说自己也不知道。村民们哪里肯信,说你不知道,那叫你家闺女出来吧,这义学是她说要办的,她总知道吧。
小寒在屋里不胜其烦,就想出去。这时候,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各位乡亲们,你们静一静,我妹妹昨天受伤了,因失血过多,这会儿还头晕着,正在屋里休息。请大家不要大声吵闹,以免惊醒她。关于义学的事,首先这是由县令大人决定的,就算妹妹拿出办法来,也要县令大人通过了才能实行。今天县衙的师爷也来问过了,但是妹妹身体欠佳,暂时没有精力去管这件事情。不过大家放心,过几天,我们会拿出一个详细的办法来的。只要家里是真有困难的,一定可以让你们的孩子上学。现在你们先回去吧,等办法出来了,县令大人也批准了,到时候会到各村通知大家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立夏也下逐客令了,而且今后还有求于林家,所以他们都纷纷起身,笑着说不打扰小寒休息养伤了。又说如果有什么好消息记得先通知他们,毕竟是一个村的,都是乡里乡亲,正该互相帮助嘛。
小寒在屋里听见了,嘴角漾起笑容,哥哥长大了,是该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了。自己以后可以少操点心了,想着,她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
第二天,韩桂宁却过来了,带来了一个好消息,韩月回来了。
本来慵懒地倚在椅子上晒太阳的小寒马上来了精神:“怎么样?”
“呵呵,什么怎么样?”韩桂宁见她急切的神情,故意逗她,想看她生气发怒的可爱模样。
小寒嗔了他一眼:“明知故问,我是说唐云那贱人怎样了。”
韩桂宁如愿以偿,便不再逗她:“放心吧,已经送到了,是京城最有名的,名叫‘花满楼’。而且,我叫韩月给他扎了一针,这辈子,他都做不成男人了。剩下的日子就让他忏悔自己的罪恶吧。”
小寒听了很满意,可是又有点担忧,毕竟这唐云的个计谋多端的人,而且心思深沉,“那万一他逃出来呢,会不会回来报复我们?”
“放心吧,我已经吩咐人好好看着他了,他逃不了的。”韩桂宁神秘地道,“因为,那是我的地盘。”
啊,小寒吃惊地捂住嘴。他竟然开妓/院,而且是男妓/院,难道他有那方面的嗜好?
“你想什么呢?”韩桂宁看见她一脸吃惊地望着自己……的下面的神情,哪还不明白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又好气又好笑,脸上却有点发烧。天知道,他长这么大,都二十岁的人了,别人在这个年纪,早就有孩子了,可他还是个初哥呢,连女人都没碰过。
为了避免她误会,造成严重的后果,只好将事情的缘由告诉她:三年前,自己游历到吴州,有一次在酒店喝酒,当时自己因心情不好,出门时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人,结果就吵了起来,三言两语之后就动起手来。但是两人都有些醉了,结果当时没分出胜负。于是二人约好三日后再进行比试。
三日后,两人如约而往,但是那名男子却提出了条件,说谁输了,就要奉对方为大哥,一辈子追随对方。
韩桂宁本来不想答应的,但是当时年轻气盛,被那男子一激,冲动之下就答应了。
结果那天两人你来我往一百多招,还是不分胜负。两人便都罢手,约定第二天再打。
结果第二天,还是难分伯仲。但是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两人这三次的对招中,打出了火花。惺惺相惜的两人便如老套的故事里一样,告拜天地,饮血为誓,结成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之类的。韩桂宁年长些,便是兄长。然后那义弟听说了韩桂宁的遭遇后,非常气愤,便说要帮义兄报仇。
但是韩桂宁要报复的不光是那个女人,还有自己冷漠无情的爹。所以便劝住了他,说这事要从长计议。
因韩桂宁当时还在四处游历,居无定所,两人便分开了。
“当时义弟说,既然兄长要报仇,迟早要回京城的。我就先去京城,替兄长置办些产业,以后兄长来了,好歹有个落脚的地方。结果他就去了京城,半年后我接到了他的信,没想到他置办的是这样一个产业。”
韩桂宁说到这里,苦笑着道:“我当时很生气,去信严厉斥责他,怎能学那浪/荡子弟,行此龌蹉的事情,这不是丢我的脸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