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忽然眼睛一亮。
“王爷,我们也可以从宫家内部下手!”
“继续说。”
“宫家又不是只有一个丞相宫桦,不还有宫毅和宫泽阳吗?”幕僚眸光微闪,“他们对外向来自称是兄弟齐心,可据我所知,这次宫桦被皇上派到襄城调查土匪一事还是他那两个兄弟给下的绊子。”
他顿了顿又道:“宫家那几个人绝对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和谐,咱们便可以借此下手啊。”
百里荣平垂眸细细想了想,觉得这事可信,便跟手下几个幕僚道:“可以,这件事就交给你们几个去办。”
他指了指提了此法子的那个幕僚道:“你们其他人都听他的安排,一定要给本王办好这件事,办好了有赏,办不好...你们知道后果的。”
被指着的那人垂下的脸上半喜半惧,却还是高声答了句“谨遵王爷吩咐。”
“对了。”百里荣平又喊住已经走到门口的几个人,补充道,“杨家和刘家也别拉下了,不管怎么说,多一条路也总要试试行不行得通。”
几个人退下去之后,百里荣平半倚半躺在椅子上,抹了把脸又揉了揉眉心,重重叹了口气。
还未好好歇一口气,忽然又有手下人高呼着不好闯进院子里。
百里荣平刚揉平的眉心一跳,扶着椅子的手紧紧一握,还是把人喊了进来。
“怎么回事?怎么又不好了?”
“回王爷。”那人赶紧跪下,“抚边将军顾业已经到了襄城。”
“已经到了?”百里荣平皱了皱眉,转念一想,“这有什么不好,有那么慌张吗?”
“不是啊,王爷!”那人快要急得哭出来了,“是襄城平和县的那些大小官员们都将这位将军拦在了襄城外面,跟他面前状告是您以强权压迫他们隐瞒金矿的消息,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您头上。”
“你说什么?”
百里荣平腾地一下站起来,一脚踹翻了面前的矮桌。
矮桌翻了个身倒在那人低伏的头边,吓得身子狠狠一抖。
“一定是宫桦他先一步下手了!”他踉跄了一步就要倒在椅子上,硬是撑住了身子,攥紧拳头,“不行,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他猛地抬头,“顾业他们现在在哪?”
“回王爷。”那人咽了口唾沫,“那位将军已经领着平和县那几个官员往咱们泸州来了,说是要到王府当面对峙。”
百里荣平冷笑,“谁给那个顾业的权利,敢擅闯我王府?”
“皇上...已经下旨,只要有一定的证据,抚边将军有权查处任何人...”
“很好——百里荣晨!”百里荣平气极反笑,哗的一下甩袖甩的风声呼呼作响,“来吧,都来吧,还省得本王亲自去找他!”
“王爷......”那人小心翼翼抬头,小声问道,“咱们怎么做?”
百里荣平阴冷又狠厉地笑,面上狰狞之色尽显,“摆席,给本王好好招待诸位来客!”
他咬牙一字一顿地道:“务必让他们,宾至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