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什么大实话啊!
宫醉随着楚橦的指引往副将营帐走去,边走边打量着不时走过的士兵,那猥琐的视线还总是往人家的胸上瞟。
楚曈一阵恶寒,心想自己的模样多少也算是俊俏,可千万别被这断袖给看上!
“诶。”宫醉拿胳膊肘碰碰楚橦。
还在心中求天拜地愿佛祖保佑护自己清白的楚橦被他突然的靠近吓得后退两步。
“你躲什么?”
看到宫醉脸上的不耐烦,楚橦低下头,“有事儿您吩咐!”
宫醉上下扫他一眼,从鼻子里哼一声,满脸鄙视。
“小爷我就是想问问,最近这军营有没有进来什么绝色?”宫醉给他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楚橦变了脸色,“大人,话可不能乱说,军营里早就有规定,不能招军妓!”
宫醉万分嫌弃,一脸“你个蠢货”的样子,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小爷说的是...男的...”
这下楚橦更不好了。
一看他这幅“你怎么那么下流、那么淫荡、那么无耻”的表情,宫醉就知道他是误会了。
“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有没有一个和那个顾业一起进军营的绝世美男子!”
显然已经不想再靠他这么近的楚橦慢慢和宫醉拉开三步远的距离,“您说的是黎苏黎军医吧!”
“对对对!”也不管是不是那个人,宫醉一脸陶醉,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情难自已的“迷妹”气息,“就是那个长得特别美的黎苏...”
“原来他叫黎苏啊...”宫醉眼泛桃花,“真是个好名字...”
只是无人察觉,桃花深处,石站苍然,深沉乍现。
后来宫醉和乔钰的见面,无非就是打太极,试探来试探去,你推我来我推你。
推到最后的结果就是,宫醉开始防备这个据说是隐世很久的乔钰,乔钰也开始防备这个表面上嚣张断袖的宫醉。
然而从这以后,南番前线军营一把手乔钰乔副将就开始了和北齐协办大学士之子宫醉一武一文一路高歌龙阳之好八匹马也拉不回地走上了绝路。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那日宫醉走出乔钰营帐的时候,众人眼中是一幅这样的画面:他身上出了一身微汗——营帐里待了几个小时热的;一张如花似玉巴掌脸泛起双颊绯红,媚意天成——这破天气空气不流通闷的;手扶胸口气喘吁吁——看乔钰不顺眼互相讽刺了几句气的;甚至衣衫凌乱里衣外露——最后气不过就打着友好交流的旗号你来我往过了几招打的。
总之,乔钰和宫醉在营帐里单独相处的几个时辰里所做的事,概括起来就只有一桩——一言不合就开撕!
可其他人不了解事情真相啊,看着乔钰的目光里都带着暧昧和审视——看不出来嘛,平时这般淡漠冷静的乔副将原来也有热情如火的时候,唉吆,真是羞红了脸,不可说不可说啊......
可这些人看宫醉的眼神就不一样了,简直是审视中带着漠视,漠视里夹杂着无视,无视中又有着一种浓浓的唾弃。
原因不外乎其他,就是这臭不要脸的又勾搭上了高岭之花黎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