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反应是一样的,说是先放一放,看看过两个月之后的情况如何。”
“夫人,实话跟您说了吧,这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明显是有心之人有备而来。我劝你还是去派人查一查。”
乔书言脸色有些难看,为难道:“这事儿老爷都发话了,毕竟府里的事还是他说了算,我...我最多是这后院里权利大些罢了,也管不到别的地方去。怎么抽人手去查?”
“夫人,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养的那些暗卫吗?”杨成毅笑得越发讽刺。
这无声的笑像刀刀利剑,直往乔书言心里割。
她脸色大变,侧着脸不敢直视他,支支吾吾道:“你,你说什么呢!”
“夫人...”
“好了你别说了!”乔书言打断他的话,“老爷现下正在为武举和南番的事愁着呢,他心情不好,我是万万不敢这个时候去惹他不开心的。我已经决定了,这事...先放放。”
杨成毅彻底闭嘴,鼻子中“哼哼”出着大气,一脸“孺子不可教”的脸色,半晌才道:“夫人,话我已经说到这种份上了,等出了事可不要再怪到我这个下人的身上!”
乔书言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不复旧时记忆中随和的男人,张张嘴像是想说些什么,然而嘴唇张张合合,终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丞相府宫家另一处地方也是沉默。
而这种沉默,与乔书言那里的紧张压抑不同,沐辉阁这里的沉默却是透着浓浓的诡异。
精致奢华的屋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整个屋子窗户和门都关得紧紧的,各种帘子也放下。
明明是白天,整个屋子连外厅都是晦暗无光的,无端让人觉得恐怖。
这平日里最受各院里心思多的小丫鬟们欢迎的地方,现在却没人敢进来。
“嗤!”
突然一声利器刺肉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这沉寂欲令人窒息的一方空间,声音干脆利落,丝毫没有停滞和黏连,充满了阴鸷绝望恐怖还有压抑。
随即是一声低沉又怪异的笑声,将这压抑割裂,割的支离破碎。
“呵呵呵呵呵...”
隐约有光线不知从何处照射进屋内,传到角落里突然又被反射出一道冷光,乍现又突隐。
顺着冷光看过去,一线带着暗红的匕首一扬又一落,随即“嗤”得声响又传出来。
握着匕首的宫言辉面色狰狞又狠厉,不断拿刀捅向自己手中的一只满身是血挂着烂肉的兔子。
嘴中还念念有词:“杀了你,杀了你......”
........
不知不觉已被多方势力给盯上的顾长歌却近来混的挺好,唯一不遂人意的事也就是她没能在武举复试的时候像初试一样赚个盆满钵满。
复试时,几乎所有人都下注压她赢,结果当然也如众人期盼或是意料的一般,她赢得轻轻松松。
而另一件很做得轻松的事便是际商会的各种生意也开始步入正途,对宫家管制下的一些小商铺的打压也已初奏成效。
当初顾长歌将现代自己掌握的一些经济理论和商贸知识统统知无不言地告知襄陵黄芪两人之后便做起了甩手掌柜。
一方面是她自己最多照搬一些现代知识理论,对真正着手经商实在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另一方面,也是相信襄陵黄芪两人的能力,于是便放手让两人去干。
这不,现在已经出了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