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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齐娇娇把事情经过详细讲诉了一遍,中间自然尽量美化她的几个哥哥姐姐,同时把顾元叹爸爸形容成一个见钱眼看的杀人庸医。
吴麒睿毕竟曾经是主政一方的高官,齐娇娇一番话里的过分夸张他也听得出来,转头朝顾元叹问到:“小顾同学,难道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这么多天顾元叹心里一直憋着股邪火无处发.泄,此时见到齐娇娇还有脸在那里博取同情,心里冷笑连连。
“解释?我的解释就是、永远不要去试图和一个纯sb争论,因为她会把我们的智商拖到和她一个水平,然后再用她丰富的经验打败我们。”
“吴爷爷,他骂我,呜呜……”顾元叹刚一说完,齐娇娇大眼里已蓄满了泪水,跟着嘤嘤的哭了起来。
吴麒睿稀疏的眉毛皱了皱,“小顾,这话有点过了啊~”
吴修群差点没笑出来,不过齐娇娇毕竟是跟他一个战壕的,此时也帮腔道:“老爷子您瞧瞧,现在大学都教出什么人来啊,不仅坑蒙拐骗,而且小小年纪说话也不上路子。”
等说完后才对顾元叹说:“行了,你走吧。”
顾元叹看了眼齐娇娇,嗤笑道:“遇到你们家之前,我的世界是黑白的;但遇见你们家之后……艹,全他么黑了。”说完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
车里的吴麒睿有点愣神。在他认为,一个未来的医生,说话不是该思前想后、谨言慎行的吗?他实在没想到,这个刚刚还温文尔雅,有理有据的男孩子,转眼间变得不通情理,说话也变得粗俗不堪,实在是让他大跌眼镜。
“老爷子,不用生气,就当是……”吴修群一句话没说完,车玻璃被人敲响了。
他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顾元叹还没走,降下玻璃不屑道:“还有事吗?”
“哦~忘了问你件事。你是不是偶尔肚皮痛?有时候全身奇痒难耐,恨不得抓心挠肺,但又不知道到底哪里痒?还有近段时间照镜子的时候,是不是发现脖颈处的筋脉拘急外现,过数小时又消失了?”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顾元叹连续几个问题,把吴修群问的结结巴巴,连说话都开始打颤了。
车外的顾元叹脸上出现一抹奇怪的笑容,“现在只是早期症状,等再过一两个月,那个时候病情就会加重,你会发现面部有或黑或白的颜色,全身多处静脉暴涨,看起来非常像静脉曲张。而且不出意外,医生也会跟你说是静脉曲张。”
见他脸色都吓白了,顾元叹笑着说:“不用紧张,疹筋病就算到了晚期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最多就是丑点、手脚末梢神经坏死;比方说全身筋脉外现,脸大脖子粗,手脚触感消失不见等等,死不了人。”
“行了,趁着现在还没发病,赶紧到处各大医院去看看,说不定能碰到一位神医呢?”
顾元叹面带笑意的说完,之后转身离去。刚走了不到两米,跟着又回头说:“对了,还有件事,趁着现在还有时间,赶快结婚,要不然就迟了。”
也不等吴修群问什么意思,他带着一脸神神秘的笑容、转身大踏步朝远处若隐若现的琼姬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