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很感兴趣。”
说罢,玉绮罗忽然害羞起来,闭口不语,脸上红彤彤的,却不知是不是被红灯笼照映如此,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只是瞧着周少白。
周少白心中一动,只觉得此时的玉绮罗真是越瞧越好看,他喉头一动,正要说话,谁知此时,那花轿中忽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痛死我了——”
众人一惊,站在轿子门口的新郎担心新娘,忙伸手要掀门帘,却被旁边的婆子给拦住了:“哎呦,乔少爷,这吉时未到,大礼未成,你是不能掀轿帘的。”
然而那轿中却是惨叫连连,一声更比一声凄惨。
乔少爷急了:“她或许是突发了急症,救人要紧啊!”
说完,不顾婆子的阻拦,乔少爷一把掀起了轿帘,待他看清了轿子中的情形,却吓得惊叫起来,后退连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鼓乐声顿时停歇,众人交头接耳,惶惶不知发生了何事,却都不由自主地离那轿子远了些,更不要说那些轿夫,更是连滚带爬闪到一边。
周少白不由得握紧了凝霜刃,只听旁边玉绮罗叹息一声:“糟糕,看来今儿这喜酒是喝不成了。”
正如她所说,那轿子中忽然一颤,其中走出一女子,穿着红色衣裳,,披着红盖头。但是细细一瞧,那红衣裳上却是大片的血迹!
这女子正是新娘,她慢慢朝新郎挪动着,一步一颤,一步一抽,姿态和步伐极其诡异僵硬,像是喝多了酒,又像是大病初愈,刚刚从床上起身,而那鲜血,还顺着衣衫不住地往下滴。
而那红盖头高高鼓起,还一动一动的,传来骨头被咬碎的声音,更添了几分诡异可怖。
那新郎吓得腿也软了,手脚并用拼命往后挪,带着哭腔喊道:“谁去救救她,谁去救救她!”
周少白皱起眉头,和玉绮罗说道:“走,掀起她的盖头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绮罗抢在他身前说道:“人家的新娘子,凭什么你去掀盖头,我是女子,还是我去吧!”
说完,玉绮罗便掏出朝那新娘跑去,周少白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去掀会遇到危险,忙跟上去说道:“还是我去吧!”
玉绮罗叫道:“你傻啊,我有这个!”
她手腕一抖,长鞭刷的飞出,将那新娘的红盖头卷走,在场的众人瞧见了盖头下的景象,只吓得魂飞魄散,轰的一下子炸了窝,哭喊着四散奔逃!
就算是周少白和玉绮罗这样见多识广的,瞧了也禁不住头皮发麻!
原来他们瞧见一只瘦骨伶仃矮小干瘪,长得似猴又似狗,极其丑陋的怪物,正盘腿坐在新娘的脖子上,双爪紧紧抓着新娘脸上的皮肉,一张血淋淋的尖嘴已经咬开了新娘的头盖骨,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头颅里的脑子!
那新娘白眼直翻,口吐白沫,犹自僵硬地朝新郎走去,两行眼泪正顺着腮边滴了下来,那新郎吓得不敢上前,只能捶地嚎啕恸哭:“香兰!香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