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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想了想觉得有几分道理,叹口气说:“女儿家一辈子拼的是什么?拼的还不就是嫁个如意郎君?为他生儿育女,扶持着他求功名赚钱财,他风光了自己往后才能挺直腰板活下去。你和远才打小就关系亲近,他待你又好,早点成亲我也能放心。”
钱云心中一阵冷笑,邓远才要是个好人,对面的钱秀就不会一副想用刀子拆了她的表情了,她此时看钱秀嫉恨的模样看得很是舒心,自然做出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羞涩道:“祖母别担心这事了,我与孙嬷嬷想的一样,实在不想做大冷天的新娘子,等明年开春再说罢。而且……远才也提过想登门与您商谈此事,是我拦着这才作罢,求祖母让孙儿多在您身边待段时间罢。”
老太太看着菜上得差不多了,这才点头:“罢罢罢,由你就是,丫头大了主意也多了。趁热快些用饭吧。”
钱秀对眼前的和乐直觉得刺眼,她也是钱家的孙女,为什么她就得去伺候一个失势的皇子?不过是说的好听,她又不是傻子,要是尊崇无比的身份怎么也轮不到她。她的心里怨恨、嫉妒如滔滔海水在心里掀起翻天巨浪。一晚上强颜欢笑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钱云巧笑嫣然哄得老太太心上舒坦,看得她更是暗暗咬牙切齿,直到老太太说乏了,叮嘱两人明天去骆家要相互照顾彼此,两人应了这才退出来。
夜风刮得有些猛,像是刀子戳人般的冷,钱秀原本走在钱云前面,突然驻足转身,冷笑道:“几日不见,你谄媚讨好的本事倒是练得炉火纯青,连祖母那般精明的人都被你哄得心花怒放。”
钱云笑了笑,悠悠道:“你又好到哪里去?听说中秋节那几天你前前后后伺候得老夫人很是舒心,老夫人还赏了你个物件?倒不是我笑话你,伏低做小也不过是想从人家那里讨得份体面,你有什么资格来和我比?你以为……现在说为时太早,我觉得你真是可怜。”
钱秀看着在月辉映照下秀丽温婉的人,嘴里却说着这般伤人的话,气急道:“别得意的太早,等有一天你身上再无半点钱财,我看你还能不能这般嚣张,咱们走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钱云没有再在口头上与她争辩,只是笑了笑,转身往自己院子去。晴雨提着灯笼在前面带路,钱云双手负在身后悠闲地往回走。笑到最后?她倒要看看钱秀怎么笑到最后。
六皇子告了假,钱云也能睡个安稳觉,睡饱了模样自然美,经胭脂水粉轻轻一点更是艳丽无双,用过早食,在屋里看了会儿话本子才起身走到府外。
钱秀早坐在马车里,神情恹恹地,两厢无话。
骆府门前停了许多华丽的马车,可见在晋州是何等有颜面的人家。正巧玉宁也才到,钱云自是与她说笑在一处,跟着两人的钱秀倒显得孤零零的。
“这帮小姐听说骆家还邀了六皇子,跑得更是勤快,只当皇家子弟与咱们生得有多不一样,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一张嘴还值得她们急切地跑来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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