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觉得自己应该真的说过,只是那璐怎么知道?!
因为那璐藏的地点不远,所以下人很快就把那璐说的那些东西拿来了。
胤禛接过那些纸张,有些惊喜,可是看到上面的字的时候,蹙了蹙眉,他以为自己看那些字会很吃力,可是却相当的轻松,大致浏览了一遍那璐从网上打印下来的新闻,胤禛拼凑出来了些什么...
长时间的低头看那些并不是很大的字体,加上昏暗的烛光,胤禛的眼睛很是酸涩,抬起头,揉了揉揉眼睛,看着已经歪倒在一边开始栽头的那璐,四阿哥想叫人进来问问几更天了的时候,苏培盛却在外面敲门了,"爷,该上朝了。"
起身去开门,对苏培盛说,"进来吧。"
"把这些全烧了。"胤禛对苏培盛指着那些那璐拿来的东西说。
这个屋子里东西很全,苏培盛把那些纸张放在盘子里,拿着蜡烛点着了,只剩下灰烬的时候,从外面端来水泼在上面,溅到了那璐身上,她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茫然而害怕的看着四阿哥,"爷,是不是可以放了我了,一切都是福晋她..."
"看牢了她!她跑了的话,都仔细着皮!"胤禛冷冷的打断了那璐的话,交代苏培盛和之前因为端水而进来的打手。
该上朝了,胤禛不能在多耽搁,教刚迈出门槛,又停了下来,想起了什么,转身看了眼那璐,对苏培盛说,"把她耳朵上的坠子取下来。"
苏培盛还没过去,那璐就试图躲,可是终究徒劳,而且苏培盛可没多么大的同情心,即使是太监,手劲也不小,因为那璐的挣扎,耳朵还出了血...
"丢进火盆烧了吧。"
看着苏培盛递过来的坠子,胤禛淡淡的说,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坠子...
坠子上的玉石,先敲碎了,然后才丢进去...
最后那火光似乎很刺眼,胤禛不由自主的抬手挡了一下,同时脑海中再次多了些影像...
去上朝的路上,胤禛没骑马,坐着轿子,脑海中一遍遍的回味着烧坠子的时候,自己脑海中海澜尖牙利嘴和自己反驳,"哈,你是胤禛啊,那我就是八阿哥转世,夺嫡失败了,来到这里继续和你死磕...我是四爷的脑残粉没错,但是不是你尹正的脑残粉..."
这是自己和海澜的相遇吗?
自己不厌其烦的告诉海澜,自己是胤禛啊,可是海澜每次都是把自己当成神经病一样...
现在海澜说那其实就是你啊,自己反而妒忌了...
胤禛有点理解海澜的痛苦了!
一夜没睡的除了胤禛还有海澜,她不怪胤禛,因为他没有往昔的记忆,可是还是忍不住的伤心他的不信任,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等刚想睡下的时候,叶子脸色苍白的进来告诉了海澜,"那拉主子被爷关起来!"
海澜瞬间没了睡意,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盯着叶子问道,"当真?你怎么知道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