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不然他真没有许大茂过得好。”
“现在他也没有我过得好!”许大茂不忿道,“三大爷知道,我爸是跟娄振华开车的,娄振华是什么人?大资本家,号称娄半城,他们家随便指头缝里面漏一点出来,也比傻柱的好多了。”
“这个我信!”阎埠贵主动的自己干了一杯。
许大茂提起娄振华,偷眼看了曾旺财,见曾旺财没有表示,主动说正题:“旺财兄弟,哥哥有件事请你帮忙。”
“说吧,能帮的我一定帮,来喝酒就知道不会白喝。”曾旺财夹了一粒花生米吃了。
许大茂放下酒杯和筷子,娓娓道来:“你是不是认识一机部的大领导?帮我爸引荐一下,也不是我爸,是娄振华,娄振华有事见不到一机部的大人物,头发都急白了。”
“娄振华要见一机部的领导?啥事儿?”曾旺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他自信,自己开口,刘老头肯定会见,毕竟人情在,而且娄振华也不是小人物。
不过帮忙归帮忙,事要问清楚,如果是好事,于国于民都有好处,顺手帮个忙无所谓。
“啥事儿倒是不清楚,娄振华也不会求到我们头上。”许大茂没有隐瞒自己的本意,直白说道,“不瞒兄弟说,我看上了娄振华的闺女,只要兄弟帮忙了,不管事情成不成,重谢!”
惦记捅娄子了?
曾旺财没有松口:“还是问清楚是什么事情,不然我不好跟人家说。”
“大猫,人家旺财说得对,那么大的领导得多忙?你不说什么事儿,这个忙人家旺财怎么帮?”阎埠贵是有任务的,帮忙劝说道,“旺财,我看那个领导对你很不错,如果事情不大,你看在都是邻居的份上,看在大猫要娶媳妇儿的份上,帮一帮。”
帮你捅娄子?
你想屁吃!
曾旺财不知道原着中许大茂是怎么得手的,但从娄晓娥的台词中能听出来,娄振华对许大茂一家十分不满意,说他们家小农意识。
“这我还真不知道!”许大茂仔细想想后说道,“这样,明儿一早我去找我爸,问问清楚。”
许大茂想不到,他这个念头,把事情推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娄振华得知曾旺财的存在,怎么可能不亲自见见曾旺财,非要找一个司机,一个有小农意识的人当中间人,这不掉价吗?
“那行,你有了准信再说,反正我还是那话,能帮,我一定帮!”曾旺财说了一个活话。
事情谈的差不多了,气氛热烈起来,推杯换盏不亦乐乎。
有阎埠贵提醒,或者说有阎埠贵抢着喝酒,许大茂总算没有喝的不省人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曾旺财看了看墙上挂钟的时间:“你们先喝着,我去上个厕所。”
“大的小的?我屋里有尿壶......”
“大的!”
拒绝了许大茂的热情,曾旺财出来,看看天色,天冷的能冻掉人的鼻子,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还好,地上的积雪被清扫出来,不然走路还有声音。
曾旺财去中院,看见易忠海家,傻柱家,贾家,都亮着灯。
他不着急,大大咧咧的晃悠着过去。
易忠海屋里,一直没睡的他亲眼看到曾旺财从窗户外头走了,这才放心的回转,找出来五斤棒子面,还有二斤被何雨水剁好的肉馅。
开门,出去。
易忠海不知道,曾旺财大摇大摆的过去后,又悄不声的退回去,把他敲贾家窗户的事儿,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