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边的丫鬟抖若筛糠。
尼楚贺冰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是谷莲?”
谷莲颤着声道:“是、是奴才。”
尼楚贺嘴角噙起抹冷笑,“怎么?打量着成全了公主和额附,你便能被额附收进房里了?可是额附给了你承诺?”
谷莲尚未回答,阿里衮忙不迭磕头,语气惊慌失措,“奴才冤枉,奴才绝无此意,奴才一心爱慕公主,绝无二心,如何会承诺这样的事?还请皇贵妃明察。”
尼楚贺冷笑了声,“说的真好听,你是没给她承诺,但又焉知你没给过她错觉?否则她何以为你背叛公主?”
阿里衮脸色一顿,讷讷无言。
谷莲连连磕头,“奴才错了,奴才错了,求娘娘饶命,奴才真的只是为了公主,绝无异心啊,此事更与额附无关。”
“来人,把她拖下去,乱棍打死!”尼楚贺不理会她的辩解,厉声道。
立即有两个太监进来,拖起瘫软在地,神色茫然的谷莲往外走。
谷莲后知后觉,立刻死命挣扎,“奴才冤枉,奴才没有背叛公主,奴才冤枉啊……”声音一声比一声凄厉绝望。
立刻有人堵住了她的嘴,让她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若单单只是背主,尼楚贺还不至于如此气怒,以致将人打死,但这谷莲千不该万不该帮着外人如此害皎皎。
这种人她断留不得。
尼楚贺冷冷地扫向另外两个丫鬟,“你们护主不利,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打二十板,灌了哑药,撵出府去。”
另外两个丫鬟也被拖了出去,吓得连求饶都不敢求。
毕竟是贴身伺候过皎皎的,若今日之事被传出去,于皎皎名声不利,只有让她们再也开不了口。
以后看谁还敢害主。
阿里衮面如土色,头垂得更低了,放在地上的双手死死地攥紧。
所有的奴才都大气不敢出。
此时,丹苏走了进来,附耳禀报了几句。
尼楚贺面如寒霜,这才看向阿里衮,“阿里衮,你是不是当我们母女俩好欺负?谁允许你这样对待本宫的女儿?”
阿里衮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道:“奴才、奴才是公主的额附,是公主的夫君,夫妻敦伦乃人之常情……”
尼楚贺起身,一脚朝他身上踹了过去。
这一举动吓了所有人一跳,连伺候尼楚贺的几个宫女也是满面愕然。
伺候了主子这么久,还从未见过主子如此大发雷霆,甚至如此凶悍。
尼楚贺这一踹毫不留情,力道很狠,且还穿着花盆底,可想而知会有多痛。
阿里衮一个大男人竟被踹的滚在地上,捂着腹部,面如猪肝。
“所以你就敢这样对本宫的女儿?”尼楚贺目光如刀剐在他身上,“你是皎皎的额附又如何?谁给你这样的权利和胆子给公主下药,强迫公主?”
她的女儿,那样骄傲一个人,如何能忍受被人下药?想想她就心痛的要命,恨不得把眼前之人一刀一刀给剐了。
她无法想象,若是皎皎醒过来,知道了真相,会如何?
阿里衮强忍着痛楚,重新跪在地上,颤声道:“公主自与奴才成亲以来,从来不愿让奴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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