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与十阿哥有关。
五贝勒的贴身太监忙砰砰磕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尼楚贺更没在意这太监的话,弘晞一个小孩子,绝不可能与此事有关的,她也知道这太监不可能诬陷弘晞,不过是害怕之下随便说了个事实而已。
所以她坦然向雍正解释,“弘晞是偶然遇到了五贝勒,弘晞回去前五贝勒还好好的,或许是之后又发生了何事。”
雍正点头,没再说什么。
然而接下来得到的消息就令人意外了。
苏培盛禀了雍正,说纯亲王当时与五贝勒在一块儿。
这次皇后不淡定了,脸色很是难看,“皇上,绝不会是弘昐所为。”
是不是要看证据,还要把纯亲王叫过来询问。
雍正沉着脸叫人传纯亲王,去了明间坐下。
纯亲王很快就来了,朝雍正和皇后打了个千儿儿,“儿臣参加皇阿玛,参见皇额娘。”
雍正沉声问,“方才你可是与弘昼在一起?”
纯亲王已经知晓五弟落水的事儿,来之前已然猜到了皇阿玛叫自己来的目的。
此刻听了皇阿玛不怒自威的话,忙磕了个头,不慌不忙,“回皇阿玛,儿臣确实与五弟说了会儿话,后来就先走了,儿臣着实不知后面会发生那样的事。”
解释完,又状若关心地问,“皇阿玛,不知五弟现下如何了?儿臣看着五弟长大,感情深厚,绝不会做出对五弟不利的事,此事一定另有隐情,还请皇阿玛为五弟做主。”
当时有路过的侍卫,雍正先前已让人去查了,此刻苏培盛附耳禀了雍正,得知有人看见纯亲王与五贝勒在一起,却未曾看到五贝勒单独留在出事的地方。
也就是说无人证明纯亲王是无辜的。
纯亲王有动机,雍正再清楚不过。
虽说弘昐同为皇后的养子,比弘昼年长,按说更有资格成为储君,但谁让弘昐自幼体弱?那便只剩弘昼这一个嫡子有资格了。
弘昐心有不甘无可厚非,但若因此就起了要谋害兄弟之心,雍正绝不饶恕,不过他也不愿就此怀疑上自己的儿子。
雍正又让人把弘昐的贴身太监唤了过来。
太监瑟缩着禀了,也是说纯亲王只是和五贝勒说了会儿话,并未久留。
此时内殿守着的宫女说五贝勒醒了。
雍正与皇后进了内殿,瞧见五贝勒正虚弱地躺在那儿,正要起来,皇后先一步上前扶他躺好,“先别起身,好好歇着。”
五贝勒便半侧着身朝雍正行礼,“儿臣见过皇阿玛,让皇阿玛和皇额娘担忧了。”说着又咳嗽了两声,脸色又白了几分。
雍正皱眉,问,“究竟是如何落水的?”
弘昼目光往在场的人脸上扫了扫,看到纯亲王时,目光略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扯了扯嘴角,“是儿臣不当心,与他人无关。”
雍正眉头皱的更紧,片刻后,道:“既然醒了,就好好歇着。”又看向皇后,“皇后,好好照顾弘昼。”
皇后点了点头,眼看着皇上转头就走了,也没顾得上恭送,柔声叮嘱弘昼,“先别多想,好好歇着,可还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