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平才在周冬成手上吃了亏,心里正有此意,恨不得赶紧抓住他。
那边吴副队也传来了消息。
吴副队根据小汐说的周冬成这个名字,他多方去查了。
周冬成无父无母从小是孤儿,被丢在江省小县城郊区的孤儿院,十岁时被一位姓丁的大厨领养。
现在已经身份证注销查无此人,因为此人已经死了十年。
其实吴副队心里纳闷得很,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查的?
高建平并没给他说那么多,立即让他放出消息:港岛富商冯宇携带母亲和女儿来京城。
吴副队撇撇嘴:多半是那什么小姑娘部长整的虚头。
他心里万般不愿,还默默嘲笑高建平,怎么被一个小女孩拿捏了,此刻完全忘了之前小汐在警局时,他是如何丢脸,副队的面子都被丢尽了。
且不说那么多,让他知道高建平调动刑警大队的人出警,没有喊他时,心里更加不舒服。
说到从警局逃出去的周冬成,此时心里极度不甘,其实他也没有逃多远,一直在警察局周围徘徊。
怪他自己,他强行跟万江气运剥离,本来想来个无缝连接,抢夺高建平的气运,没想到被那少年从中作梗,额头上又被打了一道灵符,让他全身疼痛,大失元气。
现在身体更加虚了。
警察局阳气重,还能让他好受一点,再说想来个守株待兔,等到高建平再回来时下手。
谁知左等右等,也不见高建平回警局,倒看到很多警察都出警了。
此时他又溜回警局查看情况。
他路过办公室时,看到吴副队一个人。
吴副队现在满脸戾气不爽,今天不正好是吴副队揭了他的符咒,才让他逃出来的吗?
他正好可以找吴副队打探点什么。
此时,吴副队突然看见周冬成愣了一下。
心里狂怒,要不是这个小子,他今天会在队员面前丢人现眼,不仅被高建平批评,还被小姑娘伤了面子。
“你还敢回来,看我不逮住你?”
周冬成非常嚣,嗤笑道:“哟,警官,怕是你已经被架空了吧,你多少也算是个副队长吧?但是副的就是副的!”
吴副队气得心性不稳,“周冬成,系统里都查无此人的丧家之犬,你还好意思嘲笑我?”
他不知道,越气他就越着了周冬成的道。
周冬成大惊,好多年没人叫他真名了,这个副队真名知道?
他让自己稳住心态,虽然看到此人跟自己磁场不符,但是找他套点信息也是不错的。
“你们队长到哪儿去了?”
吴副队已经心性不稳,意志力就特别薄弱,他突然有一个邪恶的想法,为什么不靠着眼前这个人直接铲除掉高建平呢?
只要高建平出事,那正队长的位置不是他的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港岛姓冯的富豪和母亲女儿来到了京城,高建平当舔狗去保护他们去了。”
周冬成心里了然,原来如此。
吴副队迅速在便签纸上写下四合院的位置,刚才队员出警的时候,在对讲机里他都听到了。
周冬成得到重要消息,心里还不满足,“今天警局那个少年又是谁?”
他想知道,制服他的那个陌生少年的全部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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