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又没有证据,自然不会去招这门子事,也就当个记忆吧!只是不禁想起张祺祎那货来,心里偷乐呢,心狠手辣之辈,你虽然用了什么药物,但依旧是头病驴,哈哈哈!
莫名的,脑子里浮想出先前那些激烈的情形,我特么驴儿也火烧火燎的感觉。燃烧的状态下,让我真的很想翻出去,一顿狂爆了再说。
那时那境那心理,与品质无关,只与人的动物性挂钩啊!
当然,我控制住了,仰面朝椅,慢慢移到藤椅的外缘下方。我缓了缓,想等天赋异禀落魄之后再出去。
谁知那时黄玉蕾在上面动了动,一条雪白修长的腿搭了下来,就特么从椅子边缘垂下来,脚落地,小腿挂在椅子中部的位置。
哦豁!这还怎么出去?我他妈出不去了,真想拿刀砍了她的腿。
而她又翻了个身,侧睡。腿倒是收上去了,谁知上方的椅面突然下塌,一下子砸我天赋异禀,疼啊!
老子那根真的要被压断了似的,痛得又不敢出声,张大了嘴,下巴虚合了好一阵,额头汗水都出来了,这才算是忍过去了。
可那一下子,我他妈真的是彻底出不去了。谁知道刚才张祺祎最后哦豁那几下子铳得多猛呢,椅子面有点散架,藤条裂开了很多,黄玉蕾那一翻身,外半边椅面塌得有些厉害,几乎是她压椅面,椅面压我,我如果一动,她说不定就会醒来。
我被压着,呼吸还有点不畅的感觉,还不能猛呼吸了。说起来,我觉得真是出门的日子不对,随时搞得人要崩溃,越想越不是滋味,唉,咋搞,只能心里下跪:黄玉蕾你个贱人赶紧换个姿势睡!
还好,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吧,黄玉蕾终于翻了个身。我身上压力一轻,马上往外面移,谁知这贱人居然又一翻,坐了起来,一双脚落地,两条白小腿直接挡在外面,老子差点就撞上了,赶紧一缩。
这下好了,又走不掉,我还得在那下面仰躺着。却突然听得她又浅唱低吟了,我更郁闷啊!
那里藤条裂开一些挺大的缝,我特么就眼睁睁的看见白墩子了,看着她用手自杀,就在我天赋异禀之上。
我的天啊,那特么也太坑人了。她杀得是潮起潮落,红唇秀色翻飞,双脚不时狂踢空气,自顾热血青春似的,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可这也太让人蛋疼,天赋异禀隐隐生疼,更要命的是被浇了一头热水,把我也热血热肠得痛苦不堪,真可谓是:
天府之夜多惊扰,花园含香风烦恼。
美人不知椅下苦,自作魂销生趣妙。
少年受困心狂躁,天赋异禀多煎熬。
若问少年心何恨,一腔流泉照头浇。
唉!照头浇啊照头浇,我夏大驴子真是吃不消。
好在没过二十分钟,黄玉蕾惊叫着瘫掉了。她缓了一阵子,才长叹一口气,起身收拾。没一会儿,她下楼去了。
我被弄得一当的湿,郁闷死了,但也长出一口气,赶紧滚出来,抬头看着明月当空,心中一阵苦涩。这一晚,我他妈也真是够了!
赶紧溜出许家,不敢过多停留,打了个车,直回锦城宾馆。
回到宾馆,刚一进门我就觉得不对劲儿,酒气有些浓。放眼一看,妈呀,秦青趴在床上睡着了。
当晚她的生日,穿得很漂亮,黑白纹条的高档短裙,趴在那里,曲线也太迷人了点。
我灯一开,她还醒了,翻身一看我回来了,那脸庞是酡红娇人,笑容更是风情万种,说:冬子,你却哪儿了,想死你了!
话音刚落,她扑了过来。
我只能道一声生日快乐,她还有些吃惊,但还是说了声谢谢,然后拉着我就走。
我问她要去哪里,她说开车带我出去兜风。
那时都快后半夜了,但我还是跟她出了宾馆,她开上一辆崭新的宝马,拉着我就出发。
没多久,她把我拉到城外锦江边上停了下来。锦江其实就是府河和南河的合称,也叫府南河。那里道路差劲,但风景还不错,离合江亭公园很近。
下车了,她拉着我就往旁边的林子里钻,说是想尝个新鲜,让我在生日的时候给她点惊喜。我有些无奈,但也没办法。
谁知我们刚钻进林子里,外面来了一辆拉风的红色保时捷跑车,在路边上停下来。一个高挑漂亮的女子从驾驶室上下来,拉着一个高大男子往我们这边林子的那头走去。
我和秦青看得一惊,齐声压低声音道:“许凌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