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如母的大美人,她就那么深深的镌刻在我心上,让我暂时忘却了一切。
她告诉我,是在果城和遂宁市交界的杨家庄发现我的,那里国道318线离果城五十公里,但她看我伤得严重,毁容了,果城的医疗水平不好,就让杨恒连夜开车三百多公里,把我送来成都了。
那里是cd军区总医院的高干病房区,是套间病房,条件最好。除了医疗之外,生活上她来照顾我。我的身体太虚弱了,声带破裂,刚做完手术,处于麻醉状态,不能说话,四天都不要说话,要好好休养;另外,我身上的伤口太深,恢复后恐怕会留很多疤,会进行美容手术,特别是左脸那道伤疤太深了,以军区总医院的水平来说,不会有后遗影响的。
这样的情况,让我心头深深的仇恨消不了。郑文英,等老子回去了,非得狠狠收拾丫的。可周晓蓉怎么个情况,她恐怕已经是郑文英的女朋友了。好在郑文英还不会碰她,要不然我会心痛到死的。
我知道这会花不少的钱,恐怕都是可心姐出,我欠她挺多了。
可心姐也叫我不要担心用钱的事情,她有钱给我治疗,只要我身上不留太多的疤,脸上不毁容,花多少钱都无所谓。我感觉得泪水一波又一波,可心姐为我擦都擦不过来。
她也告诉我,她已经在西南交通大学上到大四了,早就在外面的建筑设计院有了工作,很多作品被人挑中,挣了不少的钱。
这让我心里好安,可心姐的钱是干净的,甚至笑了,哪怕笑得脸上有点痛,还轻轻抬了抬手臂,对她竖了大拇指。知识有时候似乎也能必变命运的,可心姐这种天资聪颖的女子就是这样的。
没一会儿,杨恒还带着罗勋和陈可以进来了。杨恒只是把可心姐叫出去,单独和她说些什么。罗勋呢,坐在病床边,一言不发,像个沉默金刚。陈可以邪笑笑的,在我病床边坐下来,说冬子,能说话的时候,说一声,以帅亲自帮你出出气。
我都没什么表示时,他低头在我耳边用果城方言轻声说:“冬子,哥那天过你们学校的时候,看到有人叫邱素波。嘿,那j儿婆娘又高又性感,还真他妈漂亮呢,看起来很有力量,哥好喜欢。反正,她也和你有仇,哥帮你把她给勾了铳了,也算是帮你报仇了,甚至还可以让你也铳一火,要得不?”
说着,他居然在自己裆门处用手扒了扒,一副邪恶的样子。
老子听得心头那个火气大啊,本来就有些尿急,那时更气得尿都要炸出来了。一瞪眼看着他,恨不得一耳光抽烂他那张邪恶的英俊脸孔,用果城话回答他:滚你婆娘胯裆裆的,铳你先人板板,不得行!
(注:铳,果城方言里最土最有力的流氓词汇。)
但我只是怒瞪陈可以,发不了声,两只拳头情不自禁就捏了起来。他见状一惊,疑惑的看我,说:“咋球了嘛?以帅帮你出气,不就铳一铳嘛,还真不得行了?她没把你打够?”
正那时,杨恒和可心姐进来了。杨恒有些冷漠的看着我,对陈可以冷道:“你管好自己,少打邱素波的主意,她是夏冬的女朋友。”
陈可以惊得眼珠子都飞出来了,邪兮兮的说:“咋球?冬子,邱素波打了你,以身相许嗦?真是你女朋友嗦?”
可心姐带着微笑看我,还轻轻点头,似乎在说我那女朋友还不错,挺好。
我心里有些纠结,但还是对陈可以点了点头。这家伙倒是心胸很开,哈哈一笑,连连道歉,说怎么也不敢想了,打兄弟朋友女人的人,要烂j儿锤子的。
这货就是这特点,说话土得掉渣,没得治。可心姐听得脸上一红。而杨恒却是脸色相当难看,瞪了陈可以一眼,说你文明一点行不行,走了!
陈可以没皮没脸的嘿嘿一笑,和罗勋陪着杨恒离开了。可心姐去送了他们,回来坐下来。我那时真是尿急,身上痛得又起不来,只能吃力地抬手指了指下面,唔唔两声,这声音还是发得出来的。
可心姐脸上突然一红,说想小便了吗?
她那娇羞的模样,水嫩嫩的脸蛋儿,简直看得人心神摇晃不已。我竟然有些发呆,点了点头。
她也点了点头,起身道:“来,姐扶你去卫生间。”